季婉霜看着她,呼吸发烫,甚至听到自己心如擂鼓扑通扑通。
自己这是怎么了?
敖璃抬眼,看到女人眼角微微泛红,明亮的眼睛雾起一片水蒙,又纯又欲的。
此情此景,她应该把她摁倒,却仅是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不要这样看着我。
握着胸乳的手还是忍不禁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季婉霜蹙眉,敖璃又接着道:我会忍不住。
语调平常,便是任谁都听懂这话充斥着一腔欲求不满。
什么?氤氲着水光的眸子透露出几分迷茫。
她虽未经人事,倒也不是对欢爱之事全然不知的。
季婉霜疑惑的是,阿赊不是母的么,母龙怎对母人有欲望?
还看敖璃挑眉,语气邪魅:莫非,你想在这里?
荒山野岭,遍地杂草糙刺,尚且被雨水浸得湿漉漉的,躺着必不舒适,除非站着。
站着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女人一看便是雏儿,能受得住?
季婉霜顺着她的话联想到什么,浑身一激灵,瞪着那双戏谑的眸子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
见她回过神来了,敖璃嗤笑出声,不怕死的火上浇油:夜里继续。
嗄?
这家伙脸不红心不喘地说这些下流话是怎么回事?
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睡我?
季婉霜羞恼,照着胳膊一拧。
猫崽子气力。
敖璃大人不记小人过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熟门熟路走向坡道。回家罢。
回、回家?
曾几何时她每日出门后就时时刻刻顾念家舍,此刻再听这二字,心底就翻起一股强烈不安。
说到底,方才自己也不是全然不心动,某个羞耻的地方甚至出现异样湿润
季婉霜咬咬唇,看着被握紧的手,再顺着看向她的手腕,肩头,颈后,耳朵。
双腿不由自主发软。
啊啊啊,不对。
她该怎么向姨娘解释阿赊变成人了呢?
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