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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卸力,周启星挣开我的手,大吸一口气,“谁告诉你我喜欢女生?”
双手捧起我的脸,周启星眼里都是心疼,“别哭了,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哭的。”
我哽咽着说:“你骗人。那时候你看都没看我,就走了。”
泪水剧增似断线的风筝,周启星手忙脚乱抹掉我掉下的眼泪,但他笨手笨脚的,没擦掉多少,倒蹭得我满脸泪。
我拍掉他的手,哭的心情都没了,“别擦了。”
周启星收手,“好,不擦了。”
拽起衣袖擦泪,周启星拉起我空闲的左手,我甩了一下没甩开,骂他一句臭流氓。
他没有松手,抓得更紧了。
拇指安抚似磨蹭我的手背,周启星说:“对不起白序,,而且他还给我吹头发!
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和我哥,周启星是还没消退。
这,这好像不能穿出去。
要是让书怀庭看到了还得了!
我正想脱下衣服,告诉书怀庭这裙子我穿不下,门外就穿来书怀庭的催促:“白序你好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这裙子不合身!”
书怀庭却说:“不可能啊……我按你身形做的。你开门,我进来看看能不能改。”
我慌忙压着门板,对着门缝说:“不用了,不如下次吧?下次你改好了,我再来。”
一时间,门外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怀庭温柔的嗓音仿佛裹蜜的陷阱,他说:“白序,你又拒绝我了,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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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没有苏妲己我不知道,书怀庭是狐狸妖我是肯定的。
不然我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哄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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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走出门,书怀庭一个箭步走上前,距离我不到一米停下,眼里泛光横扫我身上每一处,当视线暂停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发现了。
我摸着脖子,看向大片落地玻璃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书怀庭拉住我的手指。
他微笑着,阳光照耀下的眼睛有光在跳动,“来,我带你去做造型。我很早就想对你头发动手了,你的头发比我见过的很多模特都要美丽。”
他没有提起我脖子吻痕的事,没有半分越界行为,他确实说到做到。
挂在半空摇摇荡荡的心总算踏实落地。
虽然不能做恋人,但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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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捣鼓了十分钟发型,我睁开疲惫合上的眼睛,梳妆台上的镜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镜子里的人薄唇挺鼻,眉眼清冷,多情的桃花眼朦胧未醒,一头长发扎成蓬松的单辫子,两颊散着修饰的碎发,右耳坠着一枚以环型耳夹扣上的黑白流苏耳坠,细小的流苏上还有三颗白玉质地的小珠子,与身上的纱裙和黑发极其般配。
食指轻打耳坠,它摇晃起来,玉珠与流苏摆动,让我移不开眼。
我问:“这枚耳坠也是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