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嘴哞似乎就一直在等着凌宵询问,闻言笑得很是欢畅,嘎嘎……你想知道吗?快拜我为师,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你倾囊相授。
“哼,吾三岁就拜过师门,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师傅,不会再改换门庭,你可死了这条心吧。
算了,刚才的问题你就当我没问,我虽不知如何伺养,却也知道如何消灭。”
凌宵不能坐视这种害人之物存在,转身就开始劈砍起柴禾来。
那碎嘴哞没有拿捏住凌宵,泱泱不乐的道,你可真是死脑筋,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听话的人,一点都不可爱,不喜欢你了。
凌宵早就已经习惯了碎嘴哞实不实的抽风性格,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有一种,这叫哞的系统,像个没长大的女孩子,说话行事,带着浓浓的小姑娘脾性。
“在下也没求你来喜欢,你觉得谁比较可爱,尽可改弦易辙,另外找个听话的后生。”
呸!你想啥呢,这是命运的安排,且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也是命苦,每次都做不了师傅,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宿主一点都不可爱。我自闭了!
碎嘴哞伤心的自我聊伤去了,活像个遭遇了很多渣男欺负过的样子,弄得凌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又没做错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原谅他母胎单身多年,从来没有和女人打过交道,实在是弄不懂女人这种复杂生物。
很快,一堆柴禾就被他架在那虫蛹周围,为了保证这些虫子一个也逃不掉,他在其周围五尺的距离,还挖了一道一尺深的深沟,之后去了那外门后厨处,借用了一缸火油,全部倒入那深沟里面。
但凡是邪毒之物,都怕这烈火,用火攻是最好的选择,若是再厉害些,可以直接用三味真火。
只是这样会有施术痕迹留下,被人查探出来终究不好,所以,选择了最原始麻烦的方式。
当凌宵的火折子点亮后,火油“嘭”地一声爆燃,窜出一丈高的火苗,瞬间就把那虫蛹点燃。
通天的火光自然瞒不了人,很快就把这附近的巡山弟子招了过来。
此时离着虫蛹毁坏,还有片刻的功夫,凌宵想了想,扯了一块黑布蒙在脸上,以鬼魅一般的速度,在那些弟子面前飞过。
“贼子休跑!快追!”
巡山弟子被这突然的黑影惊到,哪里还顾得上火势,拨出武器就追了上去。
凌宵带着这些人在林子里转了好些圈圈,直到感觉差不多了,这才从容离去。
那些巡山弟子扑了个空,连对方是个什么都没看清,气得骂骂咧咧。
好在那山火并没有酿成大祸,只是把那方寸之地烧得面目全非,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害怕被责难,这些人选择把这事给隐瞒下来,所以从始至终,清虚观也没有人发现这个山林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