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酸意蒙蔽了她的双眼,姜疏宁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今天有多反常。
姜疏宁抿唇,控制着情绪,低低哦了一声。
傅西庭盯着她:“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我就是心情不太好。”姜疏宁似真似假的随口胡说,“还不是昨天的摄影展,白费功夫。”
闻声,傅西庭没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
吃过早饭。
姜疏宁换好衣服跟傅西庭下楼,坐上车后,两人一路上没什么交流。
姜疏宁并不想说话,傅西庭也闭着眼假寐。
直到窗外的建筑逐渐熟悉。
姜疏宁动了动睫毛,回神身去碰傅西庭的手:“我们要去哪里啊?这条路不是去协会的吗。”
傅西庭睁开眼叹息:“我也没想到你会迟钝成这样,以后要是被人卖了,你能及时给我打电话吗?”
“我干嘛给你打电话。”
听清她的嘟囔,傅西庭按了按眼窝:“昭昭,昨晚回家以后,我们说的那些你还有印象吗?”
提及这个,姜疏宁面色一怔。
随即僵硬地别开脸。
傅西庭反手抓住她的指尖,握在手心里轻轻捏了捏,低声哄:“我都是说笑,你别当真。”
今早姜疏宁莫名火大的模样,以及刚才她的反应,无一不彰显着有关昨晚的记忆她并没有断片。
如果真的记得,醒来后又是那样的反应。
他觉得,姜疏宁是得有多不喜欢。
“所以你别跟我生气。”傅西庭犹豫两秒,牵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意味有些讨好,“也肯定还对你好。”
听到这话,姜疏宁心里的郁气散了些。
原来还是她比较重要点。她撇了撇嘴,余光觑向傅西庭:“你说真的?”
“嗯。”
“那你下次别在我面前说了,我不爱听。”姜疏宁提醒,随后小声雀跃,“我给你买了礼物,晚上回家给你看。”
听出她轻快的语调,傅西庭:“……”
傅西庭说不上自己什么滋味,只觉得从前薄情寡义的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好。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
原来二十八年来没受过的挫,全在姜疏宁这里等着呢,一件都跑不了。
想到这,傅西庭更不想说话了。
可惜姜疏宁并未会意,甚至在看见偌大的江北摄影协会的字牌时,眼睛一亮:“你要去找事儿了吗?”
“不。”傅西庭勉强调整好心情,“我来给你讨公道,顺便再看看,到底谁那么不长眼色。”
作者有话说:
后来傅西庭:好家伙,你是一句重点也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