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小陈王,她从妈妈手中买下了醉花枝,用了很短时间,就让醉花枝一跃而起成为京都闻名的风月地,宾客不绝,日进万金。
醉花枝做大了,自然需要更多人手苦力,可人牙子那里的货色看起来高大威猛,实际上又懒又馋又色,也没多少力气,花依依很不满意。
于是,他开始从冠山陵那里换征夫回来。
那次,迷药失效,几个换来的征夫半途醒来,知道自己被换去青楼做苦力,有个人竟带头闹事,伙同其他两个人,打伤了她的手下,跑到官府去告她。
花依依不慌不忙拿了卖身契去到官府,塞了些银子进去,把三个人领了出来。
“打死吧,以儆效尤。”她懒懒的吩咐道。
外面的棍棒和惨叫声吓的车里几个壮汉瑟瑟发抖,花依依满意的挑了挑嘴角。
“怎么还没好?”过了半晌,她不耐烦的问道。
“花姐,有个人……”
花依依沉着脸跳下车,见是之前带头去官府告她的人,此时凄凄惨惨的趴在地上,却仍在苟延残喘。
她一脚狠狠踢在他的伤处,看着他痛苦的蜷起身子,扬着下巴问道:“错了没?”
那男人不理会。
花依依眼里起了些兴味,“带回去,还没有我花依依治不了的男人。”
她一边给他养伤一边又狠狠折磨他,她手段又多又毒辣,他在她手中死过一遍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一遍。几天后,她玩儿累了,揪着他的衣服问:“错了没?”
他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发狠的,好像要把那块肉揪下来,肩膀上的湿热,她不清楚是自己的血还是他的眼泪。
他满身伤痕,手脚受制,又饿了两天,虚软无力,终究没那本事咬下她一块肉来。
她从他口下脱险,捂着肩膀,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可看到他沾着自己鲜血的嘴唇,她又有些兴奋战栗。
这个男人算不上什么美男子,可绝对长的端正不难看,浓黑的眉,乌沉沉的眼珠子,唇瓣不薄不厚,不像有些薄嘴男人,一看就寡情。
尤其是现在,他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胸膛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身上绑着绳子,满身的伤痕血污,一副任人蹂|躏|践|踏的样子,竟有种别样的诱惑。
花依依一把拽住他的头发,“该死的野男人,我饶不了你!”
花依依逼他吃下毒药,逼他臣服,他似乎想要活着,终于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