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脸上的妆还没卸,路上就哭了一回,妆都花了。
她只是抿着唇摇头,固执地盯着他,眼眶红红的。
池故掐了一下她的脸,哄:“先把妆卸了。”
眼妆糊在眼睛上的感觉不太舒服,林听哑着嗓“嗯”了声。
她的包池故一并带上来了,林听从里头翻出卸妆液,去浴室把妆卸了,顺便把一天下来身上堆积的汗渍洗掉。
但是池故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
林听洗完要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瞬间也想起自己刚进门的时候干了件多大胆的事情,顿时感觉自己有点缺氧。
憋着张红脸在浴室踌躇许久,倒是池故先来敲她的门:“洗好了么。”
“洗好了!”林听慌张地答,咬了咬唇,刚想说跟他说衣服的事。
池故:“门打开一点,手伸出来。”
林听:“啊?”
“不然你要穿着脏衣服出来,”他顿了顿,“还是光。着身子出来?”
林听脸爆红。
她打开一条缝儿,伸手,男人将自己的干净衣服递给她。
他给了一件白T和一条裤子,林听不矮,但骨架小,又瘦,这一套衣服穿在她身上跟玩儿似的。尤其裤子还是运动裤,她裤腰都快提到胸。部了,裤脚也往上卷了好几卷。
舒适是舒适多了,滑稽也是真的滑稽。
林池故坐在床边,看见她顿了顿,才道:“过来。”
她走过去,被他抓着手腕拽到双腿。间的空隙里,而后他的手扶在她后腰。窝。
这个地方略敏。感,林听颤了一下,双手无所适从地想要找个依靠,最终搭在他肩膀上。
“发生什么了?”池故抬头看着她。
林听垂眸与他的眸相望,眸光闪了闪,摇摇头。
“不能告诉我?”他猜测道,“还是不想告诉我?”
“……不想。”
“为什么?”
那些将心脏挤压得酸胀不已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下去,又一次被勾上来。
像沸腾的熔浆,在胸口愈滚愈烈。
林听沉默地看着他片刻,在眼底逐渐浮起微红泪意时低头吻他。
一滴泪垂落,渗入两人相合的唇瓣间。
又苦又涩。
池故不再问,任由她吻,很快掌握主动权,扣着她的腰,摄咬她的唇。舌,温柔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