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枕头上带着一股清香,是她平时用的洗发水的味道,柠檬味儿的。
他手扣在她后脑勺上,揉了两把:“那就睡觉。”
说话时,男人胸腔的震动就贴在她耳边。
伴着窗外的淅沥雨声,有一种旧胶片般的性。感。
林听有些热。
她觉得池故也很热。
他说睡觉,可她迟迟没有困意。
她知道池故也没有。
安静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雨都停了。
万籁俱静,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林听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男人贴在她后脑勺的手指也动了动。
“我是不会做什么,”他倏地开口,“但就做一件事,成吗。”
尽管看不清,林听还是抬头企图找他的眼睛:“……什么事?”
“接个吻,”男人沙哑道,“就这一件。”
这个吻和以往所有的吻都不太一样。
格外缱。绻,格外旖。旎,也格外具有侵。略性。
像一只雨后的蝶,翅膀上沾着水珠,停驻在某朵馥郁的花上。
翕动间,水珠缓慢滑落,落在花瓣上,而后一点一点地洇进花心。
林听感觉她就是那颗水珠,逐渐被他蚕食掉。
呼吸、思绪都不再属于自己,心甘情愿地奉送于他。
这个危险的吻结束时,他的手停在她睡衣下,掌控着她盈盈一握的腰。
林听舌头发麻,思绪也发麻,靠在他胸膛大口地喘。息。
感受到他的变化,她臊。热得身后迅速出了层薄汗。
池故手掌发烫,离开她腰。腹的肌肤,替她扯好衣摆,起身:“睡吧。”
嗓却更哑了。
林听不是傻子,猜到他要去干什么,抓着夏凉被点了点头。
点完发现太黑他看不见,出声应道:“嗯。”
他翻身下床,林听咬了咬唇,凭着感觉伸手去抓他——抓住了他的指尖。
她将夏凉被往上拽,声音闷进里面,细细的:“那你,快点回来啊。”
池故反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下。
“还想睡就先别跟我说话了。”
“……”
林听顶着张谁都看不见的红脸蛋飞快地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