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见她没有丝毫悔意,七嘴八舌的骂了起来。
没想到,张老太太战斗力如此高,一边跺脚,一边指着人群高喊,“退,退,退。”
一群人犹如秀才遇见兵。
说理,人家不听,上了岁数又不能动手,只能骂骂咧咧的下楼了。
见一群人走了,张老太太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苏韵身上。
“贱人,你伤了我儿子的腿,我劝你赶紧打开门,放我们进去,好好伺候我们,我心情好了,可以劝我儿子不告你。”
苏韵眼神冰冷,语气冷漠,“我劝你别在打我这里的主意,否则,我不介意送你们全家去死。”
老太太被苏韵的眼神吓到,指着苏韵你你你了半天,一拍大腿,噔噔噔的下了楼。
人都走光后,苏韵检查了一下栅栏,除了熏黑外,没什么损伤,这才回了家。
燃气早就自己闭了火,原本热腾腾的包子只有一点余温了。
苏韵叹了口气,将包子放回了空间里。
随便拿了一碗豆腐脑,配着油条吃了起来。
连续一个星期的大雪,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五十多度,积雪已经掩埋到了五楼,没有取暖设备的情况下,喘口气,气管都像针扎一样疼痛。
因为没有太阳的原因,低层的积雪逐渐冻结,重复降雪,重复上冻,人们已经可以简单出行了。
吃过早饭,苏韵端着豆浆站在了窗前。
屋外虽然黑云压顶,降雪量却明显的放缓了。
不少出去收雪的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们欢呼雀跃,祈祷着暴雪停下来。
苏韵冲洗了杯子后,开始了新一天的体能训练。
她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很饱满,除了体能训练外,每天还会抽出两个小时训练弹弓。
准头比刚开始的时候,长进了不少。
下午,处理了空间的农活后,苏韵又制作了不少美食。
装完盒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夜晚和白天的温差大,收雪的邻居们早早就回了家。
苏韵定了一个十点的闹钟后,又给炉子添了一些煤。
闹钟响的时候,她还在做梦。
刺耳的铃声响起来时,吓了她一跳,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关闭闹钟后,苏韵伸了伸懒腰,将早就准备好的装备拿了出来。
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暖衣,极地羽绒服,保暖鞋,暖宝宝,护目镜,特制手套。
将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包裹住后,她才出了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苏韵一路向下,停在了五楼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