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麼醋?我只是看不慣那麼醜的配色,傷眼睛罷了。」
「是,是,你說怎樣就怎樣。」
「別再隨便收別人的花了,聽到沒有!」
「喔。」
「喔是什麼意思?」他雙手抱胸。
「喔就是再看看,要是很漂亮,我可能捨不得不收的,畢竟是人家的心意,但要是知道是誰,我就會告知他不要再送了。」她老實的說。
「妳不是說愛我,那妳還不聽我的話?」
「我是愛你呀!但誰說愛就是要聽你的話?」
「妳不聽我的話,就不怕我生氣不理妳嗎?」
「如果你是這種人那我也認了,總不能愛到完全沒尊嚴吧?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失去,那這樣你也會唾棄我的!」
「我不會,我就是要一個聽話的女人,她只要照著我的話做就好。」
「所以你是說,我如果聽你話,你就會愛上我,跟我在一起嗎?」
「我沒這麼說!我只是說我喜歡的女人是聽話一點的。」
「那既然我聽話你也不一定會愛上我,那我還是做我自己吧!這樣我還快樂些,所以有人送花,我還是可能會收下的。」
沈傾玉生氣的怒瞪著她,卻拿她沒辦法。
「好啦,別生氣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江喜晴抓著他的手臂撒嬌的搖著。
「才怪,妳就愛氣我,從以前就是如此。」他傲嬌的想抽回手,卻被她緊緊抱住,害他差點兒高興的笑出來。
「我哪有?我怎敢呀?您大爺可不能亂栽贓呀!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資質駑鈍,天生白目,要不是我一直委屈求全的伺候著您,哪能攀上您的大腿呀您老也別過河拆橋,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每次您要做多久,咱家也都死命相陪,要換幾個姿勢,咱也都拐著腰盡量滿足,這些您可都要記在心裡呀」
她靦腆的求讚賞,卻被他賞了個大爆栗。
「啊!好痛!」她摸著頭,好久沒被賞了,已經忘了他多狠。
「妳是在演哪一齣呀?女孩子家的是可以把那些掛在嘴上的嗎?」他被她說的有些臉紅,又有些不忍心的想揉揉她的頭,但制止自己。
「齁,只准做還不准人家說哦果然有錢人都是道貌岸然的禽」
「妳要說什麼?」他瞇眼警告。
「勤勞奮鬥,品行崇高的人了,佩服佩服!」
「少在哪耍嘴皮子,誰知妳到底有沒有真的將我放在心上?」
「有啦有啦,都已經裝滿滿了,再也容不下別的人了!」她趕忙保證,還將他的手放在她胸口。
「真的嗎?那還敢收別人的花?」
「噢,你真的很盧欸!好啦好啦,不會收了啦!滿意了嗎?」
「這還差不多。」他親了她一口。
他們非常融洽的度過這三個月,江喜晴升起很大的希望他或許真的可能是愛她的,或是往愛上她的路上。因為他異常的溫柔體貼,而他對她性愛的索求也異常飢渴,使他們皆欲罷不能。
一切似乎都那麼美好,直到她看到一本客人留下來的周刊她才發現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從頭到尾她都在做夢。或許他不是無心她只是一直夠不上他的擇偶標準。是啊,看著周刊拍的照片,他一手親密的攬著穿著和服的端莊高雅女子,這才是他一直想要家世背景可以跟他匹配的女子。其實這篇報導是針對介紹這日本女子的龐大家族,因他們想要擴展事業版圖,所以很樂見國內富二代們可以跟他們來個政商聯姻什麼的。周刊還揭露沈傾玉已經跟她密切交往幾個月了,應該好事將近了。
江喜晴激動的將周刊捻緊,心裡其實又傷心又生氣!她還以為這幾個月是她最快樂的時光,沒想到,他一直是腳踏兩條船,她覺得噁心,他也是這麼親密的跟她在一起嗎?他沒留宿的夜晚是因為他要跟她在一起嗎?她想痛哭卻必須等到打烊,所以她渾渾噩噩的硬撐著,終於她鎖上門,急奔樓上就放任自己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