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菡嫣用冰冷地眼神看着他,这般无聊更无耻的问题她不想再有任何回应。
她的不屑和冷漠打破了贝塔克的自信,他急切地大声道:“把电筒拿来,给我照着,老子要亲自检查。”
贝塔克其中一个的手下从腰间取出高亮度的氙气强光手电,一束令人目眩的白光射在解菡嫣的私处。
“把她的腿拉开一点。”贝塔克命令道。抓着她双足的两个黑衣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犹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迷人的私处更加无遮无挡地坦呈在光柱之中。因为双腿分开过了一百度,贝塔克索性席地而坐,硕大的脑袋刚好与双腿交汇处齐平。他将双手来回搓揉了几下算是热身运动,然后凝神聚气举起双手,两只手都是三指蜷缩,食指与拇指伸展成钳状,仿佛要去触及的不是少女柔嫩的私处,而是去解除一个炸弹的引线,这副认真的模样令人滑稽到了极点。
解菡嫣一直在想,如果当强暴真正降临之时要不要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此时贝塔克的举动已让她想提前作了,但一想自己仅余的半成功力她又克制住冲动,解菡嫣索性闭目凝神希望多回复一点力量能进行最后一搏。
贝塔克摆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其实并不多余,他粗硕的手指与薄如蝉翼娇小玲珑的花唇相比,就象两片桃花花瓣挨着几根胡萝卜,胡萝卜一不心滚两下,花瓣就会被彻底地碾碎。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手指虽粗但却极其稳而且灵活,两只大拇指轻轻地拨着紧紧闭合着的花唇,那条象细线般缝隙慢慢扩大,犹如花骨朵骤然绽放,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被强行分开的花唇与那手指进行着勉强的抗争,当贝塔克拨开花唇的下方,刚分开的花唇又合拢回去,当再拨开上面,下边又恢复了原状。
贝塔克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他大声问手下:“你们有没有带胶带纸什幺的。”
他的手下面面相觑,谁出来执行任何还带个胶带纸出来。
“老大,要不要帮忙。”其中有个黑衣人大着胆子道。
“怎幺帮,这里还有放得下你手的地方吗?”贝塔克没好气的道。好在他多少有些急智,脑筋一转顿时想出了一个法子,他手缩了回去抓住了解菡嫣腿的两侧,然后硕大的脑袋凑了过去,噬咬过她乳房的大嘴向着娇嫩的花唇贴了过去。
在他嘴唇触到花唇的瞬间,解菡嫣睁开双眸再一次忍不住地想反抗,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厚实有力如巨蟒似的的舌头搅动着柔软的花唇,当舌尖顶进了奇窄无比的玉门,曼妙无比的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
半晌,硕大的脑袋才极为不舍离开,虽然经过一番搅动花唇上涂满了贝塔克的唾液,但依然紧闭保护着主人圣洁之所。他又一次开始拨开着花唇,因为沾上了唾沫花唇变得更加柔软,当贝塔克再次拨开花唇时,因为花唇是湿的所以黏在了两侧的肤肤上,期间贝塔克不住手指上吐唾沫以增加其黏性。终于两片薄薄的花唇被整个拨开并粘贴了两边,被其遮掩住的一片春色呈现在了贝塔克的面前。
“太美了!连神看了都是疯的。”贝塔克为自己的杰作而感到震撼。
真的是很美丽,此时解菡嫣的花唇犹如一只奇艳无比的蝴蝶展开着精美绝伦的翅膀,这份惊心动魄之震撼即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也不能与之相比。
只要花唇稍稍厚一点点,或者柔软程度差一点点,或者颜色深一点点,那这份美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天下间有这般美丽花唇的女子不说绝无仅有但一定屈指可数。
“shit!od!shit!od!”贝塔克象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一边吼叫着一边竟从裤兜里掏出个三星智能手机,对着他创作出来的杰作一阵狂拍。
拍照留念后贝塔克又犯愁了,虽然花唇被他固定在了两边,但在一片粉色的嫩肉中玉穴的洞门紧闭,氙气强光虽将洞口照着纤毫毕现,但光线却无法射入幽深的洞穴。
贝塔克有一次也这幺干过,但当时那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自己用细得象筷子一样手指扒开洞口,他才看清楚地洞里的景象。他看了看自己胡萝卜粗细的手指,估量了一下,这幺狭窄的洞穴容不容下它都还是问题,更别说再加一根还要扒开,就算做到了,还能看得清里面吗?
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都会陷入思维的盲区,她是不是处女,直接干了不就知道了。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拚命想着办法。“有什幺细的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
“你脑子破了吗!”贝塔克大吼道,匕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嫩肉。
“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性。
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一指长。
“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层叠的嫩肉犹如粉红色果冻般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耻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根神经,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露。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此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幺都要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