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又奇怪这封信的内容,又不怎么在意那封信的内容。
“hiro,知道我们是幼驯染的,除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也没其他人了吧。”
夜晚,降谷零双臂趴在天台的栏杆上,仰头看着月亮问。
诸伏景光本来因为预言信的事晚上睡不着,去找zero又发现zero不在房间,来到宿舍楼顶天台一看,果然是这里。
夜晚的风有些凉,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微微吹动。
诸伏景光走过来,同样双手手臂搭在栏杆上,“是的,而我们所有的同学中,只有我们两个选择报考了警校。”
“信中知道我们是幼驯染呢。”降谷零白天的时候和松田阵平,班长一样,对信里的内容并不信,可是到了晚上,“hiro,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要自杀。”
“被俘虏的话会生不如死呢,zero。我们药物课程里不是有讲,一针东莨菪碱,就能让我们的大脑迷糊,不管问什么都会交代。为了家人,朋友,自杀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件事。”
理智告诉降谷零事实确实是这样,但他根本不能接受。
“总之,就算真的有这样的未来,我们也要改变它!我们可是警察,要迎难而上,轻易认命是当不了好警察的!”
对于那封信相信还是不相信的选择远比他们以为的还要快。
东京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的课长听说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机械方面的才能,对他们发出了邀请。
邀请他们成为爆-炸物处理班的一员。
一瞬间,萩原研二的呼吸都放轻了。
两个人没有回答,只说回去考虑考虑。
学校会谈室,萩原研二随意的躺在由几个椅子组成的床上,双手放在头后,“呐,阵平酱,我们是这期警校培训,第一个被邀请的吧。”
松田阵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那当然是因为我们够优秀,名声都传到东京警视厅了。”
“阵平酱要答应吗?”萩原研二问。
松田阵平站在一边,他转头看着躺靠在椅背上的幼驯染,问:“hagi呢?”
“有那样一封信在前,怎么想都会怕吧。”
萩原研二没有正面回答。
两人同时沉默了几秒。
萩原研二:“但是呢一一”
松田阵平:“但是呢一一”
不约而同的,两人又同时开口,松田阵平眼睛闪闪发亮,“但是呢,我还真是想挑战一下那位同时害死我们两个的炸弹犯。”
萩原研二笑了一下,“真不愧是阵平酱。我呢,不过是在想,如果我不去的话,到时候会不会牺牲的就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