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莱-塔的板机护圈相比其他手-枪都要大一些,这样便于戴手套射击。同时,也便于他能精准察觉到板机的扣动。
在琴酒扣动扳机的一霎那,one扑通的直接跪了。
远处负责监视的four,还有其他公安,忽然站起身,但很快,在four的挥手下,停下动作。
“蹲下,注意隐蔽。one没死。”
four握着望远镜的手微微颤抖。
零拒绝他们实施营救行动,他精神上理解,感情上说实话真的无法接受。
他知道,营救意味着,one的立场在组织那里会瞬间暴露,不营救就意味着还有回旋的机会。
这样看似不营救好些,但……不营救也意味着,彻底放弃one生还的可能。
one最后是生是死,要全靠他自己了。
在one死后立即以谋杀的罪名抓捕琴酒,想到最后是这种结局的可能性,four恨不得狠狠揍零一顿。
公安,真的会让人变得这么多吗?
想起最近这一年里,他接受公安培训学会的东西,和过去他身在警视厅完全不同。
警察厅的公安是非常唯结果论的。
他们不吝啬非法作业,只要能够自己善后。
只要最终结果达成,路途上,他们可以用任何手段。
子弹擦过one的头顶,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又走上了三途川。
摸了摸额头的冷汗,one声音颤抖,“喂喂,大哥,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啊。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呢,您要杀我,总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我的技术很好的,最近一年的名声就是证明,用我的能力做买命钱怎么样?做出来的东西我不要一分钱,你们不会亏的啊!”
现在的one倒是有几分被他用枪抵着,跪地求饶的那些人的样子了。
琴酒哼笑一声,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
琴酒没有连续开枪就是转机。
one目光闪烁,双手举到耳边即是投降,也是发誓,“我很值钱的!老大,别浪费啊!如果有一天,有人问我怎么死的,我说有人认为我和条子勾结,以为我是条子,我会死不瞑目的啊!”
“组织向来是疑罪从有。”琴酒咬着烟,墨绿色的眼睛冷酷的垂视跪在地上的男人。
早川花英听到诸伏高明说,安室透提前走了,临走前把玄关处的雨伞留给她还让她一愣。
就这么就走了?
也不问问福山兄妹?
就这么信任她,认为她完全可以收拾好残局?
信不信她翻车给他看啊。
当然,这只是早川花英报复性的想想。
实际上,和波本合作对她来说,益处要远比极限一换一要大。
首先,她的保命体检报告记录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