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男人轻叹一般地道:“真可爱啊。”
“真可爱啊。”gabriele想,沈世祁总是意识不到他在床上、带着眼底的湿意瞪人时,有多么惹人怜爱。
他轻声叹了口气,越是惹人怜爱就越能激发人的施虐欲,沈世祁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个体。
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沈世祁按倒在床上,把沈世祁的双手擒到沈世祁的后背,又动作极快地抽出沈世祁的裤腰带,用它捆住了沈世祁的双手,自己则单膝跪到床上、跪在了沈世祁的双腿中间,从沈世祁的身后压着沈世祁。
被猛地推到了的沈世祁虽然是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没感受到冲击和痛意,但是谁能被这样对待了还有不生气的道理?他扭了扭脖子,把被埋在枕头里的脸露出了一半,声音很大,即使嗓子眼里的那份甜腻都还未完全消失,也不难听出他的语间的怒意:“邵骞你又要犯什么病?!”
gabriele俯下身,嘴唇来到沈世祁的耳垂。他在沈世祁的耳边呼这气,语调又没了起伏:“没什么,只是想教教你。”
他们离床头柜很近,只要一个起身,男人伸长的手就可以够到床头柜。他形状明显凸起的胯部紧贴着沈世祁对着他的屁股,一只手又摸又按地把着沈世祁的腰,一只手则打开了床头柜的第二层,看都不看就用手在里边找寻东西,不一会就拿出了两样东西——一根很细的、玻璃制的透明的尿道管,和一枚带着电池的黑色跳蛋。
沈世祁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却能感受的男人胯部的火热,于是嗤笑,嘲讽道:“能不能先担心一下,会纵欲过度的人是你不是我?”
“真开心你这么关心我,不过你不用替我担心。”gabriele的声音一贯带着假意的平静,让不熟悉他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而沈世祁也曾是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可现在的他知道了,那是gabriele应付无关紧要的人的方法,或者是审判谁将成为将死之人的办法。他感受到gabriele又贴着他俯下身来,越靠越近,他被捆住的手被往前拉,还有些湿热的掌心碰到了男人在他臀边狎昵地蹭着的东西,他听见gabriele的声音越靠越近,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帮我解开。”
沈世祁一只手收起手指,悄悄小幅度地给身后的人竖起了中指,转过脸把自己的面庞埋进了枕头里,用闷闷的声音小声嘴硬到:“……不帮。”
男人在他耳廓后边发出了轻笑,很熟悉沈世祁的小动作,看也不看就知道沈世祁说完话会怎样,把着沈世祁的腰的手有些用力地把沈世祁那只手指按回他蜷起的掌心,惹得沈世祁痛呼:“我操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捂了嘴巴,gabriele的嘴唇在沈世祁的后颈留下细密的吻,他道:“别乱说话,是我要操你,宝宝。”
沈世祁不仅敏感阀很低,疼痛阀也低得很,何况又十指连心。他的额角瞬间就被激起了冷汗,只是没一会就被枕头擦掉了,掌心也变得湿滑起来,只是嘴巴被捂得很严实,说不了话,也不能把咬男人的想法付诸实践。
男人在他后腰肆虐的手离开了一下会,他听见皮带的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西装布料发出窸窣的响,没一会,就感受到男人粗大、带着热气的性器直挺挺的打到了他的阴阜上,他听到男人用一贯平静的声音说道:“好湿啊。”
或许是种族优势,而gabriele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的东西颜色虽然是常见的红色,但明显怒涨的青筋在上边虬结着,形状和长度都有些怖人,和他漂亮的脸完全是两模两样,轻易就能通过沈世祁的阴阜顶到沈世祁的阴囊和他虽在在亚洲人的平均值以上、但在身后男人前面却明显不够看的阴茎。
男人放过了他的嘴巴,手来到他的后颈处,沈世祁才得以咬着牙道:“……又不是因为你才湿的。”
“嗯,我知道。”gabriele答:“不过我可以让它更湿一点。”
在沈世祁看不见的角度,他拿起方才他从床头柜拿出、随后又放到床上的尿道管,先用那冰凉的管身在沈世祁腹部上漂亮的肌肉轻轻地划了划,没一会,就在沈世祁小声的喘息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那根八厘米左右长的尿道管从沈世祁阴茎上翕张着吐水的马眼上插进沈世祁的阴茎,在沈世祁的身体越来越抖的时候悠悠地说道:“刚刚那个小朋友不会照顾你前面吧?我也可以顺手照顾一下。”
沈世祁艰难地转过脑袋,额前细软的发湿乱的粘成几绺,或是贴在他额头上,又或是贴着枕头。他的眼尾有些红润,眸子又湿润了起来,偏偏这样动情的眼睛看着gabriele的眼神却凶狠极了,连带眼皮上的那颗痣也凶狠了起来,像落水了的狼,被打湿了的犬。他的声音很低,但又好像没有怒意:“邵骞,我要杀了你……”
gabriele的声音依旧平静,他答:“你不敢。”
gabriele继续说道:“就算我生前再疼爱你,我死了,死在了你手里,而我们又还没正式在一起的话,fressan族里没人会放过你。我知道你不想死,要是想死,肯定不会活到现在,对吧?”
作弄完沈世祁的阴茎,他又去作弄沈世祁的屁股。沈世祁的臀部上的软肉很多,也和他的胸乳一样的软,又是很好看的形状,男人只在上面轻轻一拍,沈世祁的臀肉就会小幅度地泛起涟漪,他漂亮的小麦色皮肤在亮白的灯光地照耀下晃动着,让他像一些出卖肉体的r级片的主角那样色情。
而被像犯了错的小孩那样对待的沈世祁在床上难得地感到羞耻了,他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没回嘴。他身体的惯性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男人的性器贴上来慢慢地时,早就食髓知味的性器官熟练地蠕动着唇肉把男人的性器包裹起来,本就还没能收回的阴蒂更是在摩擦下格外地突出,亟待抚慰地发着抖,得不到安慰的乳首也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可怜极了的模样。
gabriele直起身,看见沈世祁脸上是一副宁死不从的表情,可耳尖和后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声也开始变得有些难耐起来,湿热的唇肉诚实地在他粗大的茎身上吮吸着,攥成全的掌心能看见用力地泛白的指甲,显然是在忍耐着。
他又拍了拍沈世祁的臀肉,平直地道:“宝宝,把腿并起来。”
沈世祁一顿,安静地又把脸埋回枕间,熟悉性爱的身体抵不过快感的侵蚀,他默默不语着、慢慢吞吞地并起了自己的腿,稳稳地把男人停下动作的性器用他软乎乎的大腿肉和湿热的阴阜夹着。
并起腿之后,gabriele又俯下身贴着沈世祁的背,用唇舌在沈世祁浮红的后颈和耳朵上舔舐啃咬,狰狞的性器粗暴又快速的进出沈世祁的大腿肉间,让沈世祁的阴阜、阴囊和阴茎都被撞得不成模样,左手在沈世祁饱满的胸肉和打着乳钉的奶尖蹂躏着,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了方才拿出的那枚跳蛋,贴到沈世祁右边的乳首上,贴稳后任由开到最大档、嗡嗡作响的跳蛋肆虐沈世祁的乳首,右手转移阵地,在沈世祁的阴茎是熟练、周到地撸弄。
没一会,沈世祁敏感的身体就被弄得准备高潮了。他转过脸,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被他咬得又红又白的唇亮晶晶的,一截红艳的舌尖探出口腔,翕合的鼻翼和半张的嘴大口大口的吸着周边的空气,以缓解自己因为快感的带来缺氧,帅气的脸上又是一股勾人的媚态。他无意识收紧腿,脚趾蜷缩起来,之前攥成拳的手指放松又收紧,阴唇和阴蒂抽搐着,阴道口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全身上下都是一副要迎接高潮的模样。
——可惜被弄得脑浆都要爽成浆糊的沈世祁明显是忘记了,现在,他身体的决定权不在自己手上。
gabriele太熟悉沈世祁的身体了,他知道沈世祁潮喷前阴道口会张着,阴唇会更紧地贴着性器,阴阜的热度会更高一层,他知道沈世祁射精前的阴茎会发着抖,前边的小眼像一个额外的穴一样不知廉耻地流出水。
接收到沈世祁身体发出的熟悉的信号的gabriele又直起身,抽出了在沈世祁腿间捣弄的性器,右手带着沈世祁的黏腻把住沈世祁的腰,左手又开始玩弄起了沈世祁的臀肉,粗大的性器就着沈世祁的淫水,畅通无阻地操起沈世祁还有些干涩但柔软的股沟。沈世祁股沟的软热不亚于他阴阜和大腿肉,虽然不能完全包住男人的性器,但挺翘的臀肉聚成一条又深又漂亮的沟,偏偏他的后腰也是他的敏感地带,尾椎骨也敏感得很,又摸又操就能让他软下腰。可虽然他是操进了沈世祁的股沟,即使沈世祁的臀肉这样也能被他的胯骨撞出波澜,但是他的动作始终是很缓的,只慢慢地磨着,手也在沈世祁的腰和尾椎骨上轻轻摩挲,像要让快感凌迟沈世祁一样,就是不给沈世祁一个痛快。
来来回回几次被打断高潮、又因为尿道管而不能释放的沈世祁在堆积起让他越来越喘不过气和难以忍受的快感下迷迷糊糊地懂了,gabriele说要教教他的意思。
他难耐地哼着气,想把手伸直去推拒始终不愿意给他得到一次释放的男人,可被裤腰带绑紧而发麻了的手只能徒劳地挣扎,拒绝不出结果。
偏偏这时候,喝了两杯酒的反应上来了,所以除了阴茎和阴阜出来始终不能得到舒缓的快感以外,他还感到一股难受的鼓胀感。
再又一次被打断了高潮将要来临的前摇、小腹实在胀得难受的时候,沈世祁知道,男人是认真的,他不会放过自己。他睁开眼,蓄满了泪的眸子湿漉漉的,让本就带着顿感的眼睛更楚楚可怜了些,带着讨好的意味,祈求地看向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睥睨他的男人,甜乎乎的嗓音软了下来:“……邵骞……”
在他身后的男人没了往日那般永远风轻云淡的模样,动情地喘着气,闻言,又在他面团似的柔软的臀肉上拍了拍,答:“怎么了宝宝?”
沈世祁闷着声音答:“求你了……。”
gabriele闻言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沈世祁的话听进去,性器还在沈世祁的股沟慢慢地磨着,没有动手把沈世祁阴茎里堵着的那根尿道管拿出来的意思,而贴着沈世祁右边胸乳的跳蛋依旧嗡嗡地响,声音格外刺耳。沈世祁听到gabriele喘气的声音,可语气还是淡淡的:“小狗在求我么?那不应该这样说话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