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震惊了,不是因为妻子白色衬衣下没有戴文胸,只是全部赤裸,也不是因为妻子的两个被夹得变形的乳头上夹着带铃铛的夹子,铃铛随着妻子的脱衣的动作出清脆的声响。
而是因为我看到妻子的赤裸的上半身被碗口大小不规则的黑色图桉所占据,是的不规则的黑色图桉,除了妻子的挺起的双峰顶端,上身其他部位都均匀间断的涂满了这样不规则的黑色图桉,看起来像极了斑点狗!当妻子跪趴着脱下套装外裤,全身赤裸的回复跪姿时,我才现,全来妻子的全身,除了手脚和她俊美的脸颊都被涂成了斑点狗一样的斑点。
此刻的我震惊了,这一定是刚刚被这个恶魔提前涂画好,然后又让妻子穿上衣服,再录制视频。
为的就是录像的视觉效果。
看着这些,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无法接收,我好像挣扎,可是我怕,我怕我挣扎反抗带来的是这些消息的全部丧失,我怕我挣扎反抗的结果就是失去全部。
我挣扎又有什么用呢?难道程艳艳能告诉我这些生在什么地方让我去拯救我的妻子吗?或许她也不知道这些生在那里?何况我明明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
“激动了?忍着点!不然不给你看喽。”
程艳艳在一边不失时机的对我说道。
视频里这个恶魔没有说话,而是向着妻子扔过去一件毛茸茸的饰物,待那东西跌落在妻子身前,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上端纺锤形,下端细口,后端连接着长长毛绒的东西。
我一下猜到了那东西的用处,这是一条假尾巴。
视频里,三脚架上的手机,正保持录制的状态。
而妻子已经拾起地上跌落的假尾巴,缓缓的转过身,将那个罪恶的纺锤形尖部对着自己那似乎会呼吸的粉红色菊花插了进去。
全身斑点,身后插着假尾巴的妻子,转过身时,我看到妻子的秀眉微蹙,似乎在忍受被异物插入后体给她带来的痛感。
我看到妻子缓缓的站起了身,不我错了,妻子没有站直身体,而是双腿程装分开重新蹲跪在了那里,大大分开的双腿,只有前脚掌着地支撑着这个身体的重量,双腿内侧不规则的黑色斑点,完全暴漏的私处,蹲跪后身后垂下的狗尾巴,加上妻子缓缓举起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还有妻子受过良好教育才能表现出来带着良好气质脸颊。
这画面被深深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知道,这个画面以后会挥之不去,萦绕在我的心头,直到永远。
“贱货,我之前也要你坐过自我介绍,但是那些都是我逼着你做的,现在我不想逼你做了,我要你自己表现,刚才让你自己写下来的东西,现在你自己背出来吧,抬头看着镜头。”
面具下我看不到魔王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冷冷的温度。
其实妻子已经抬起了头,眼睛望向前方三脚架的方向。
“我叫刘小方,今年岁,已婚,现在在h市*局**所上班,身份证号码是**,老公名字叫*强,在**金融项目服务公司h市分公司上班。”
小方保持着那样屈辱的姿势,对着镜头在做自我介绍,从她的态度和语气里我可以听出这次,她是自愿的。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莫名其妙的已经坚硬了起来,坚硬的像一块钢铁。
“*强,看到你老婆这样,你的反应很大啊,哈哈……”
面前的程艳艳奚落着我,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拨弄着我挺起的阳具。
我下意识的,将手从身后拿了过来,准备在自己淫靡的阳具上套弄。
“哎呦,犯贱了?想打飞机了?看着你老婆被玩,这么刺激吗?”
程艳艳每一句嘲讽的话语,都像刀一样,一层层的剥去我虚弱的倔强,可是我无法反驳,因为我现在是她的,因为事实上她说的没错。
“啪!”
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打的我措不及防。
“贱货,把手背身后去,让你把手拿前面来了吗?”
程狠狠的说道,我知道她是认真的,只能默默将套在阳具上的手重新放置在身后,和另外一只手紧握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在我双手背在身后以后,程艳艳挥起双手,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耳光抽向了我的脸颊。
“贱人,你跟你们家刘小方一样,骨子里就就是贱人,你特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玩,还能情,你说你有多贱。你不是想看吗?让你看个够。”
随着落下的耳光,程艳艳狠狠地说着。
她像一个泄不满的怨妇,对着我毫不怜惜的抽打着。
“*强,你老婆也这样被魔王抽过,贱货就是需要抽的,不抽,就不懂得害怕和敬畏。”
我没有一声的呻吟,任由程艳艳雨点般的抽打着我的脸,直到她抽的累了,停下了手,站在了一边。
视频里的妻子暂时停止了说话,不是因为要等待我被程艳艳抽完耳光,而是小方放下了双手,然后右手伸向身后,支撑在地毯上,身体向前,左手则伸向了她的私处,这样的姿势,妻子的上半身向后仰,而分开腿蹲跪的下身却向着镜头的方向挺了过去,我看到小方用左右纤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将中指轻轻的按在了已经微微挺立的小痘痘上,一声轻轻的呻吟从电视机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