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话题是吧,恩,我想想啊,皇帝的儿子,现任瑞克领选帝侯卡尔离开了这里,不知道干啥去了,就导致现在瑞克领非常的乱,你做生意最好不要到处乱跑。”
这话不假,皇帝驾崩,选帝侯外出,这个时候恰好是瑞克领权力真空的时间段。
各个贵族家族并不是铁板一块,每个贵族家族都会在这个时候搞小动作或者搞大动作,尽可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很多商人或者说团体都会被卷入到**斗争的漩涡当中,这段时间做生意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情报,温德洛赶忙抬起手招呼远处。
“酒保,再来一瓶乌特巴德葡萄酒。”
“乌特巴德葡萄酒!乌特巴德葡萄酒!各位兄弟姐妹们,你们知道生产葡萄酒的农民才赚多少钱吗?”
酒馆中央,一个疯婆子般的女人跳上桌子,大斯宣扬着自己的暴论。
在帝国境内这种情况很常见,总是有些生活过不下去的人因为受到刺激而变成疯子。
战争、瘟疫以及贫穷会让大部分平民沦为乞丐、难民与土匪。
许多人都会因为自己的苦难而失去了心智,最大的特色便是他们对一切事物充满绝望,憎恨一切所看到的事物。
克虏泊尔则是拉着温德洛,指了指那衣衫不整的疯女人。
“我靠,你看她破烂的衣服下面,那大白兔一跳一跳的真诱人,比直接脱光了还好看。”
不过温德洛更在意这疯女人嘴里会说出什么话语,毕竟对商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永远都是情报。
“一个农民!辛辛苦苦生产一瓶酒只赚1枚铜币,但是酒庄的贵族却能把酒卖出20铜币,然后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赚了19铜币!”
这个疯女人似乎是说出了剥削劳动力剩余价值的本质,一下就让温德洛有了兴趣。
“我们要反抗,我们要斗争,我们要摧毁所有贵族的酒,然后平民帮助平民。”
“就在格伦堡的贵族庄园当中,那些贵族甚至还在囤货,就是要把原本便宜的酒卖出高价!”
之前她单纯骂贵族的时候没有人理她,可是当她指名道姓辱骂格伦堡城内的贵族后。
酒馆的保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