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马刀舞曲
鸽子扑棱翅膀惊飞了,唯余床上交叠二人凝滞般的剪影。
江野后仰着坐在他怀里,相连结合处的阴阜泛着粉,她腿根打着抖,颈上咽喉处覆着梁牧丁的掌,泪珠子在下颌线攒了又攒,噼啪噼啪落在他手背上。
她仍失神,狼藉一片的床单和鼓涨的腔内,江野像被水洗又拧干的布娃娃,皱巴巴地湿淋。
以至于公寓门锁打开时她都未有反应,某个不速之客出现在卧室门口时她方抬起恍惚的脸孔。
易三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江野和别的男人乱搞,尽管他知道,在大部分他看不见江野的时候,她一定在和男男女女乱搞。
梁牧丁清醒极了,江野双目无神地歪倒他怀中时,他便清晰地捕捉到了门锁动静。可淡定如梁指并不在此刻拥有任何羞耻心,无论是谁看到此番光景他都认为没有不妥,甚至是令他愉悦在这几月和江野的相处中,梁牧丁几乎可以确定,来人是她的情人的可能性极大。
所以当易三出现在卧室门口时,他抬起头同这个男人对视。
你他妈的,老子不在就跟狗男人乱搞?!风尘仆仆的雇佣兵此刻暴跳如雷,他气得一个箭步上前,提拳就往梁牧丁脸上挥去。梁牧丁皱起眉,护住怀里江野往侧一歪,却还是不敌易三迅猛,被拳擦过了颧骨。
嘴干净一点。梁牧丁冷冷,迅速拖过床上被褥遮盖住赤裸二人。
江野像是从一个甜美的梦里被惊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带着牧马人钥匙消失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是此刻,又为什么是他。
她大脑当机,被下四条赤裸的腿相缠,一切回忆涌起,他才是擅作主张要留却又走的人。
你回来做什么?她开口,嗓声发哑,是情挑的后遗症,撞破别人的私事,难堪的不应该是你吗?
走了就不必再回,不用维护我们的关系。江野闭闭眼,慵懒地窝进身后人的怀里。就算有人闯入,被下的相连处也贴合紧紧她甚至隐约察觉那根东西在温暖潮湿的腔体内又有发大的迹象。
你别。。。她哼起来,反脸回头在他颈窝边笑起来,梁牧丁心灵会神地同她交换个吻。水声唇齿间的水声渐起,男人臂膀和女人光裸的肩颈,旁若无人的亲昵让易三满腔的火往上蹿,拳背青筋暴起,终于怒吼一声一拳砸上卧室门板,巨响过后转身离开,大门摔得震天响。
他一走江野便停了吻,直起身来以突起的脊骨背对身后的梁牧丁。她左右翻找,抻开身子趴去床沿,在床下的外套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两支,相连相契的性器便如此脱开,她也不在意。
一根递去梁牧丁腿边床面,一根持手中,江野虚软的脚踩去窗户边。雇佣兵早就没了影,她懒懒地点燃了烟,两肘搭上了窗台,视线凝去马路、行人、慢悠悠的摊贩。午后太阳早就转成了橘黄,她袒露的胸乳浸在残阳光晕里,长腿内侧残留的液体和颈上的汗湿一道晶亮。
梁牧丁拾起那根烟,接过了江野抛来的打火机。爆珠是红酒味儿的,男人咂着这星甜,仰起下巴,在薄白烟袅里看她塌下的腰,耷拉在乳侧的发,臀上隐约的内裤痕迹,真实且坦荡。
你在想什么。他问。
想《马刀舞曲》。她回答,头也不回地。
作者的话:昨天痛经太难受了,真的撑不住,断了一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