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
“呵!”
拓跋晋盯着平安麒麟弄珠佩冷笑一声,这玉佩他可太眼熟了,可是前世他的陪葬品。
“临安。”
拓跋晋闭上双眼,收紧手,她可从没提起过这个地方。
“启程,去临安。”
他平静的吐出,薄唇上甚至覆着浅薄的笑意。
“啊?”
纶图傻怔住,反应过来时,他看着拓跋晋将玉佩揣怀里的动作,嘴张张,要不要提醒。
狼主忘记将玉佩还给他了!
“回漠北,孤赐你个好的。”
男人拂袖,大步离去。
搁置在案几上的酒杯,影子被夕阳拉长。
倦鸟归巢,一声声清脆的鸣叫将萧玲琅从昏睡中唤醒,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望着床帐发了会呆,才拍着昏帐的脑袋撑起身。
“禅心?”她拉开帘缦,探头寻人。
没人?
萧玲琅咳嗽两声,软着身子踩鞋下了床。
怎么脑袋晕乎乎的?
看了眼窗外夕阳,她一度以为自己刚睡下又被惊醒,更迷糊了。
院子里,也安静的出奇。
“小姐,你醒啦!”
禅心捧着空香坛,惊喜的围过来。
“嗯。”萧玲琅揉揉脑袋,语气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软软的问:“你去哪了?”
禅心将受伤的手用袖子掩盖住,眼神闪烁,朗声回道:“奴婢,奴婢去把香坛收拾了一下。”
“香坛不是每天都收拾的吗?”萧玲琅挠着脑袋不解,不过她也没刨根问底。
两步上前抱住禅心的胳膊,脸颊映着羞涩,蹭蹭她的头,语气糯糯,“禅心,我饿了,很奇怪,跟踩在云彩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