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秋赶来时,便是见到此场景,她想把萧玲琅从常琲怀里夺过来,可是常琲抱的很紧,她扯不开。
“常大人,你害了她全家还不够,还要索她的命。”
呆住的人,有了动静。
“我没有。”
“我没有——”
他抱起萧玲琅踉跄起身。
“玲琅,我们去找郎中,我们去找郎中,你别睡,跟哥哥说说话。”
“你别假惺惺的,要不是你们,她活的好好的。”
邢秋攥着一口气,将萧玲琅夺过来。
然而,却发现。
已经没意识的人,却还是握紧了常琲衣角。
情况紧急,邢秋没办法。
只能将两人都带走,许是走了运,遇到了清晨下山的道姑,那道姑见她们血淋淋的样子,立马拦下她们,将她们往庵里引。
进入青石庵后,道长们看到萧玲琅状况,纷纷都捏了把汗,立即施针搭脉。
一柱香燃尽,萧玲琅的血崩之势得以缓解,可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微。
“施主,贫道尽力了。”
尽力了,三个字杂在邢秋的心头,她邢秋这条命有她萧玲琅的一半。
她身子垮成这个样子,也有她一份原因。
回去找拓跋晋,他也许有办法。
“狗官,我定会取你的命!”
邢秋将萧玲琅托付给庵内的道姑后,施展轻功快速回到京郊那处宅子。
……
耳边风声呼过,邢秋在拖拽中将所见全部告知拓跋晋。
她希望听了她的描述,他能可怜可怜萧玲琅,能救她一命。
拓跋晋始终没有出声。
到了青石庵,他将邢秋甩下。
沉声道:“带路。”
邢秋从地上滚起来,一点怨气都没,“这边。”
两人快速穿过庵寺,绕到后方道姑所住的地方
邢秋走在前,刚想推开门,身侧一条长腿率先沾到了门。
拓跋晋大步走进去。
入目便是常琲垂着脑袋,怀里搂着他的小姑娘。
她说的一点不假,她是去取常琲的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