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入梦前,拓跋晋忽然晃醒有些昏沉的萧玲琅。
“怎么了?狼主。”她打着轻轻地哈欠,嘟囔的问他。
“孤想起方才月儿瞧孤神色。”拓跋晋手撑在她上方,“月儿是不是以为孤做的?”
“???”
萧玲琅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迷茫的和他对视。
拓跋晋抵着后槽牙用力的磨了磨,真叫她们如愿了,他冷哼一声,翻身盖好被子,背对着萧玲琅。
后背就差写上他“生气”的两个大字,萧玲琅本就哭的头昏眼晕,一时间更是懵圈。
但谨记自己现在的身份,她撑起身子,手轻轻贴在他的胳膊上,虽然不知他在恼什么,但还是柔声细语的说:“狼主,妾知道错了。”
拓跋晋转过来,就着微弱的烛火,看着跪坐在他身侧困的不行的人,唇角动了动,“月儿哪里错了?”
“妾不知。”萧玲琅想都没想,软绵绵的回道,神色很是迷茫。
她碰了碰拓跋晋,“狼主能告诉妾吗?”
拓跋晋看着小人儿,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闷声哼了哼,“孤虽自导自演接近月儿,但不会拿月儿的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孤只带走了你,萧府孤也是将聘礼送去时才得知。”
萧玲琅脑袋思绪停滞片刻,迷糊的脑袋抓住一个词,“聘礼?什么聘礼啊?”
她愣怔得看向拓跋晋。
拓跋晋将小人儿拉至怀中,手在她丝滑的寝衣上来回摩挲。
萧玲琅抬起脑袋,粉唇翕动,许久,低声悄语:“妾何德何能得狼主青睐。”
眼神复杂的敛起眼帘,她蜷起指尖,心中没有半丝波澜。
拓跋晋顺着她的发,绕在指端,看着趴在自己臂弯里的人,面上挂着满足,萧母的来信让小姑娘伤心了许久,但也为他说了话。
念及常琲,他冷冷的笑了笑,有广宁在,他还能肖想别人,何况还是祸罪萧家的罪魁祸首。
怀里的人陷入熟睡,他手指熟络的钻进她衣摆,剥开碍事的束缚,将软绵握在手心,听着小姑娘嘤咛,他闭上双眸为自己纾解。
隔日,文渊阁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重,饶双要死要活的趴桌案上,身旁垒了一摞的书。
用鼻子叼着笔杆,她幽怨的望着一旁喝茶吃点心的萧玲琅。
“小玲琅,你是恩将仇报。”
本来半个月惩罚,硬是延了一个月,她狐疑起眉,为什么狼主发现是小玲琅写的呢?
眼神肃然犀利,她哼了哼,双手抱着胳膊,带着试探,“不会是你偷偷向狼主告状了吧?不想给本小姐誊写。”
小姐妹的友情岌岌可危,萧玲琅举起手,向她保证:“我没有,是狼主自己发现的。”
“他懒得翻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自己发现。”饶双抱着胳膊,眼神在萧玲琅上下打了圈,“绝对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