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风声,饶双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拍拍手,辫子一甩,就往外走。
”小姐,你不梳妆打扮一下?”
”本小姐这样不漂亮吗?”
饶双抬起眸,自信一笑。
那侍女嘴角动动,脸庞纠结,“可是狼主身边跟了个女的,虽然蒙着面纱,但光感觉就是个小狐狸精,搔首弄姿。”
饶双听完非但没有气恼,眼睛还更亮了,走的更快了些,“是小玲琅,本小姐昨天说要给她一匹马的。”
“小姐,你有没有听奴婢说。”侍女跟在后面喊。
“听着了,听着了。”
走的更快了。
前厅的气氛有些紧张,萧玲琅坐在拓跋晋身边,垂着脑袋,手足无措。
对面的夫人看向她的眼神中,有明显的轻蔑还有不满,昨日很凶的那位大大同样眼神复杂。
萧玲琅垂在袖子中的手,不安的捏了捏,安静的听着拓跋晋和那位大人夹枪带棒说话。
似乎是拓跋晋占了上风,她听到对面那个大人无奈的重重的叹了口气。
“狼主既然执意如此,臣也不再说什么。”纥溪木退了一步,狼主已经婚期退后了,说不定将来还有什么变化呢。
拓跋晋眼底蕴着黑雾,明显收敛着火气,但常年执政后的威压未收。一点点挤压大厅中的气氛。
纥溪夫人从一进门就表现出对萧玲琅的不喜,一个南梁女子竟然敢媚惑狼主许她后位。
不过她不插手政事,有丈夫在,她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等到丈夫谈及这个女子,狼主一反常态,不容置疑,她心底不满了。
“纥溪大人管好辖内之事即可,孤的事孤自有定量。”拓跋晋语气冷冽,嗓音里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上位者浑厚气场全然释放。
纥溪木在心底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狼主自从血洗王庭后,周身威压越来越强大。
身旁传来轻柔触感,他侧眸,全然当做看不见。
纥溪夫人心中火苗刷啦一下烧大。
他这什么意思!
纥溪木视线落在拓跋晋身边乖觉的萧玲琅身上,又看了凉淡的拓跋晋一眼,算了,换个思维想,狼主想娶妻,这不为是件好事。
“狼主!”一声嘹亮的喊声从外面传来。
萧玲琅没有色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拓跋晋瞧见,轻嗤一声,勾了勾萧玲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