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将她揽起来,轻薄的被子根本就遮掩不住美人的春光。
拓跋晋喉结发紧,一股气血直奔某个地方,他微微仰头,对于小姑娘的话,他为自己辩解道:“这种东西孤不需要。”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海棠檀香,他会找他们算账,这香虽然味道清甜,但是多用在床帐助兴之用。
萧玲琅咬着发抖的唇,指端都发红了,哪怕被扶起来,也是蜷着。
她想怒骂他卑鄙,但就被他扶起那一瞬,那股清潮似浪水般涌来,令她几近崩溃,理智溃败,“我讨厌你。”
“呜呜呜……”萧玲琅崩溃大哭,“卑鄙。”
拓跋晋双眸也泛起了红,他撩起她的下巴,含着她唇轻轻咬了咬,“孤卑鄙,孤今日不会动你,不哭。”
纱幔再次垂下,一阵风吹来,关上窗户。
月羞进了云层,层纱湿透,粗粝的指腹,划过温热的肌肤,留下美人一阵痉挛和娇泣。
房间里烛火渐渐暗沉,外面传来一声鸡鸣,欢愉也到鸣鼓熄兵时。
萧玲琅双眸无神的望着床帐,一动不动,身旁的拓跋晋将她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在她额前落上轻吻。
往她手里塞了东西,萧玲琅视线瞥过去,一把匕首。
“玲琅若是气,可以捅孤出气,是孤管教不严。”
她未着丝缕,一身狼藉,而他,望着眼前衣衫整齐的人,萧玲琅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她咬着牙,恨声吼道:“我恨你。”
拓跋晋心被狠狠地涩了涩。
紧接着就是钝器刺入肌肤的疼感,他面不改色,抬手拿起毯子将惊惧的小姑娘包裹住,还道:“不怕,玲琅都没用力。”
说罢,就将插在腰腹的匕首拔出。
血红的刀尖让萧玲琅瞳孔狠狠一缩,她猛地抬手推开他,目露怯意缩在墙角。
拓跋晋将匕首扔在一旁,想伸手去抱萧玲琅,安抚她,却被她厉声呵退:“别碰我!混蛋!我装不了一点,我不想和你成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我可以和常琲哥哥好好的。”
她目光忽然落在被他扔在地上的匕首,这更应该捅在她身上才对。
拓跋晋见本来缩着不动的小姑娘突然动了一下,瞬间警觉,将人禁锢至怀里。
“放开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就软的趴在他身上。
拓跋晋目光幽深,他从不屑用这种手段得到一个人。
将人放置好,掖好毯子,拓跋晋带着一身煞气出了门。
门外早就有人候着,见到他身上的伤口,大惊失色:“狼主!”
“昨夜侍候王后的人呢?”他冷声卷着杀意问道。
“狼主你的伤!”
“叫人。”拓跋晋淡淡睨向那人。
“奴这就去找,可是狼主你的伤……”
“叫府医过来。”
“是。”那人立马小跑出去。
拓跋晋对守院的侍女招招手,“去孤的院子里将王后的衣裳取来。”昨夜,敦克将东西一股脑全放在嘉阑殿。
“遵命。”侍女白着脸快速跑开。
长令听到内院的动静,也白着脸匆匆赶来。
这南梁女子竟然敢行刺狼主。
然后进了房间,长令发觉气氛很奇怪,一个府医正在给狼主包扎伤口,而那个南梁女人却还躺在床帐里,另一女医在给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