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指腹轻轻扫在四周上时,紧密的穴肉里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滑,他动了动手指,里面的水似乎有变多的趋势,且包裹着他手指的穴道开始越来越紧。
时与被他一下下轻扫弄得后穴又疼又带着轻飘飘的痒意,整个人被折磨的汗都要下来,下意识绷紧着身体想要抵御一下这陌生的感觉,但身后的人还在慢悠悠的在自己身体里来回转着圈地滑动指腹。
那根细长的手指越进越深,他甚至感觉自己身前的阴茎都有些要硬起来的趋势,于是他蹬了蹬腿,“好了可以了。”
钟烬的手指伸不到最里侧,于是他抽出手指用纸巾擦了擦给时与盖上了被子,还是忍不住调侃,“宝宝,我的手指不够长,需要用别的“工具”吗?”
时与凶巴巴的,“闭嘴吧!”
钟烬轻笑一声起身去洗了手,回到床上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趴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抱歉。”
时与闭上眼酝酿睡意,“你事先又不知道。”
钟烬轻声哄他,“很难受吗?”
时与抱住他的脖颈声音有些轻,“一点点,过敏好得很快的。”
随后便是时与越来越轻的呼吸声,钟烬一直轻轻拍着人后背,直到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绵长才跟着睡了过去。
时与醒来的时候钟烬正在检查他身上的红疹,又俯身在他穴口看了看。
他条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你大早上耍流氓啊?”
钟烬指了指钟表,“中午了。”
时与:“”
“先起床吃饭吧,吃完再上一次药,应该就会好了。”钟烬抱起他给他穿了件浴袍,进了浴室,一边给人挤牙膏一边淡定描述,“我刚看到下面已经不肿了,还有一点红,现在还会疼吗?”
时与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钟烬失笑,“我都看了许多次了,还会不好意思啊?”
时与:“”
因着时与突然过敏,两个人便都没出门,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与后穴已经好全了,身上的红疹也只剩浅浅的痕迹了,时与才马不停蹄地要出门。
“哥哥说让我带颜辛去医院看病,你陪我一起吗?”时与难得早起了一天,望着钟烬征求意见。
钟烬答应地很干脆,“好。”
早上十点,时桁在医院接到了四个人。
“”
“需要来这么多人吗?”
时与指了指颜辛的男朋友云朔,“他要陪着颜辛,肯定要来。”
随后又把一旁当了半天人形背景板的钟烬往前推了推,“他是付钱的。”
钟烬很淡定地跟时桁点了点头打招呼。
时桁:“”
趁着颜辛进去做检查的时间,云朔凑近时与,脸上带着些为难和忧虑,“真的很谢谢您,这些费用我会尽快还的。”
时与笑盈盈看他,“你不用太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只需要做个很简单的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