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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总现在不方便？”乔起跟着许芸走向贵宾室，随口问了一句。许芸微笑，不说是也不否认。她请乔起坐下后，又去帮乔起沏了一杯茶过来，说道：“乔总，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总裁很快就会过来的。”乔点头，“许秘书去忙吧，我在这里等等东方总便行。”许芸微笑地走了出去。乔起并不知道上官常乐就在东方贤的办公室里。他这次过来，既是为了乔氏与苍穹合作的项目，也是为了上官常乐。他安排有人暗中保护上官常乐，意外的是他的人总是会跟掉，压根儿就无法跟在常乐的背后，自然也起不到保护的作用。乔起觉得常乐甩掉保镖的本领挺高明的。但要说她甩掉保镖的本领高明，展家的保镖她又甩不掉。虽说他的人一直跟不住常乐，常乐的一些近况，乔起还是知道的。忙了一段时间，他挤出时间就赶紧过来了，是担心常乐和展东阳相处的时间长了，常乐会爱上展东阳。东方贤让乔起等了半个小时，他才过来。在东方贤见乔起的时候，上官常乐还留在总裁办公室里慢悠悠地喝着果汁，其实是心不在焉，惦记着展东阳，她的手机被她放在茶几上，数次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展东阳，却又无数次打消了念头。果汁喝完了，她正想自己进茶水间再榨一杯果汁，许芸却进来了。“常小姐，我来吧。”许芸快步过来从她手里拿过了杯子，笑道：“总裁吩咐了。等你喝完了果汁再帮你榨一杯，说你夏天炎热之时最喜欢喝冰冰的果汁。”总裁甚至都计算好常小姐多久会喝完一杯果汁，让她什么时候进来。现在还真是这样，总裁计算得一点都不偏差。许芸心里羡慕死常乐了。总裁得有多在乎常小姐，才能计算得如此精准？常乐也不跟许芸客气，笑道：“那就麻烦许秘书了。”许芸笑道：“不麻烦。这是总裁吩咐的，我不过是完成总裁吩咐的任务，总裁对常小姐真的很好。”又体贴，对常小姐特别的了解。说常小姐不是总裁的心上人，许芸是不相信的。但瞧着常小姐却是对总裁没有意思。许芸最后面那句话多少都流露出了羡慕。她是不敢流露出嫉妒的，怕东方贤找她算帐。在她之前的那些总裁秘书是怎么离开的，许芸比谁都清楚。常乐听出了异样，多看了许芸几眼，可惜的是她记不住许芸的样子，也不知道许芸长什么样，只知道这是东方贤信任的秘书，能力非凡，在公事上是东方贤的左右手。其实以许芸的能力，完全可以转战其他职位，不必再窝在这里当个小小的秘书，但她舍不得东方贤，当他的秘书她能天天看到他，当高层管理还未必能天天跟他见面。习惯了看到他，许芸便继续窝在顶层当小小的秘书。许芸进茶水间帮常乐榨果汁，常乐想了想后也跟着进来。见她进来，许芸连忙说道：“常小姐，你在外面稍等片刻就行。我很快就会榨好果汁的。”“我一个人坐在外面也无聊，就进来跟你聊聊天。许秘书，你今年多大了？”常乐随口问着。“四舍五入的话就三十了。”许芸属于剩女了，不过还是比东方贤小几岁。常乐笑，“四舍五入的话，我都三十了。许秘书还没有男朋友吧？”许芸摇摇头，“没时间找男朋友。”她工作很忙，也是真的没有时间约会。“东方也真是的，他应该给你们一点假期去寻找另一半，他自己不找就算了，难道也不让别人找吗？”常乐嘀咕着，怪东方贤不给下属们放假。许芸不接话。常乐可以抱怨东方贤，她是东方贤的下属，可不敢抱怨。再者，她也不想去找男朋友，一颗心全系在东方贤身上。“许秘书，你觉得东方怎么样？”常乐忽地问着许芸，眼里闪烁着狡黠，许芸羡慕东方对她的好，让常乐怀疑许芸暗恋东方贤，只是东方贤在公司就是个冷面阎罗，不喜欢身边的人把感情带进公司，他前几任秘书都被换掉，就是因为她们喜欢了他。许芸算是跟在东方贤身边最长时间的秘书了。东方贤在外面虽冷，却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常乐一心想把自家四位守护神都推销出去，逮着机会便拉郎配。许芸本来正在切着果，被常乐这样一问，她不小心就切到了手，忍不住哎哟一声，吓得常乐连忙问她：“许秘书，怎么了？”看清楚许芸切到了手，她上前两步拉过许芸的手看了一下，“流血了，你等着，我去拿止血的药。”说着，她匆匆地转身走出茶水间。许芸想阻止她都来不及。很快，常乐就拿来了创口贴。幸好伤得不深，也就是流点血。常乐帮许芸贴包上创口贴后还叮嘱着：“这几天你这边手别碰冷水，小心伤口发炎。”不过是问她一句东方贤怎么样，许秘书就切到了手。常乐已经有了答案。许芸是真的喜欢东方贤。不容易呀，能有个人对东方贤死心塌地的。许芸伤到了手，常乐不再让她帮自己榨果汁，她自己动手。要不是东方贤太过于照顾她，做什么，她都是自己动手的。“东方偶尔会提及许秘书你，我觉得东方挺看重许秘书的。”常乐边榨着果汁边说了句话。许芸挤出点笑容来，心里明白自己在常乐面前还是露了馅。“我跟在总裁身边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裁偶尔提起我也不奇怪的。”常乐只是扭头看她，笑了笑，便继续榨她的果汁。许芸内心焦急，很想知道东方贤私底下还说过她什么，但她又不便再问下去。她甚至还不知道常乐之于她来说是敌是友。“东方是我哥。”常乐似是能猜到许芸的心思，背着许芸说了一句。东南西北四大守护神都是她哥，一辈子的哥哥。闻言许芸暗吁一口气，幸好是兄妹，否则，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想到东方贤不允许身边的女性肖想他，许芸又神色黯然，她只能继续暗恋下去，却不能表白，更不敢奢望她和东方贤能有个结果。常乐榨了两杯果汁，给了许芸一杯，许芸婉拒，常乐硬是把那杯果汁塞到她的手里，许芸不好再拒绝，只得陪着常乐一起喝着现榨的果汁。“东方都三十有六了，再过四年就四十岁，唉，我这个当妹妹的整天操着老妈子的心想把他推销出去。”常乐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抱怨”东方贤是个大龄剩男。因为留下了许芸陪她说话，她又猜到了许芸暗恋着东方贤，常乐暂时性地不去想展家的家庭会议会如何处置她这个死对头孙媳妇。许芸保持着大方得体的微笑，不接话。常乐看她，问着：“许秘书，你天天跟在东方的身边，可否知道他对谁动了心？”她这是明知故问，四大守护神就数东方贤对她的感情最深，还有愧疚。东方贤总觉得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害得她七岁时摔伤了头，导致她患上了脸盲症。常乐却是最担心东方贤就这样孤独终老的，她不可能回应东方贤的感情，在她心里，他们四个都是哥哥。她希望东方贤能找到一个真正能陪他终老，给他温暖的好女人。许芸长相如何，她不知道，但东方贤偶尔会提及许芸，以前常乐不会多想，现在常乐却看到了一丝希望，或许许芸便是那个能陪东方贤白头到老的人。许芸讪笑地说：“常小姐，我没有留意那些，总裁貌似没有对谁动过心。”她见过的女性，就是常乐在总裁眼里是个例外。刚刚常乐又说她是总裁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