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水关掉了上帝视角。
楚谡不断地吻着他的脖颈,然后从他身后给他系上了一串红绳,和楚谡绑着玉佩的绳子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关重水脖颈上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蝴蝶。
关重水摸了摸那蝴蝶,和肌肤相贴的地方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楚谡把手放到关重水的手上面,很快玉蝴蝶就被关重水或者是楚谡的手给弄的暖了起来。
关重水挣扎了一下,楚谡就放开了关重水,关重水掏出楚谡的能量玉佩,看了一会儿。
太阳渐渐地下落,天空的颜色瑰丽绚烂,给人的感觉变幻莫测,仿佛只有眼前人才是真实的。楚谡和关重水在房顶上温柔地吻了彼此。
玉蝴蝶振翅欲飞。
等到邓进回到江南之后,之前说楚谡是凶手的传闻不攻自破,朝廷也将这案子列为悬案。
楚谡却从来没对这事上过心,哪怕在关重水都开始操心这事并在暗中出力,楚谡也不觉得这谣言怎么了。
除了关重水,再没有什么值得他关心的事情。
楚谡在暗中开始搜查清源的下落,因为当初关重水在看到清源之后的反应,着实让他有些操心。
楚谡也想着,不能让关重水总是在皇宫里闷着,于是第二日决定下了朝之后带他来京城街上转转。
关重水拉着楚谡的手,两人虽是便装,但一个英俊、一个精致,惹得不少人回头驻望。
周谦抱着一个罐子,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能不能见到那位大人还难说呢。
谁知,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关重水和楚谡。
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楚谡看到了。
楚谡的气势很强,吓得这小孩不敢上前,但他还是在关重水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伸手拽了一下关重水的袖子。
关重水低头。
周谦举着罐子递给关重水,楚谡帮着关重水接了过来。
周谦行了个礼,慌慌张张地走了。
楚谡拿着罐子,轻轻闻了一下。
贺郎酒。
按照曙国风俗,结婚时必须要喝的酒。
这小孩……
楚谡挑眉,对着关重水说,“一会儿回家喝酒。”
周谦一路跑回了国子监,他虽然是个小孩,但是在白暮房间门口听到了那些话,知道陛下和国师在一起了之后,他并没有像白暮那样反应激烈。
他只是觉得,国师对自己有恩,自己应该支持国师,于是他送去了一坛酒表达自己的心意。
白暮正在国子监开导南航,她觉得南航不能因为陶筝的事情就灰心丧气,于是不断地鼓励南航,说女子有多好多好。
南航叹了一口气。
白暮立刻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都跟你说了不要多想!”
南航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我是在想,师父您平时对我那么凶,一遇到这种事就对我百般安慰了……看来我以后如果想要师父的好脸色,必须得失意啊……”
白暮看了半天南航,终于怒道,“逗你师父玩呢?!啊!!!”
南航确实难过了几天,但后来想想也为自己感到不值。再说,他当时是对陶筝一见面就看上了,与其说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见色起意。
虽然每次上朝的时候,他和陶筝必须要打照面,也有人会用探究的目光在他和陶筝之间转悠,但是南航总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那般伤心,只是有些感慨罢了。然而在白暮面前,他每次却装成十分难过的样子。
“你这个白眼狼,师父对你那么好你还骗师父!”
“师父师父,我知错了!”
南航没有想到白暮会直接动起手来,于是四处乱躲。
国子监的学生们又免费围观了一次白暮教训徒弟的好戏,赶紧抢座的抢座,嗑瓜子的嗑瓜子。
南航最后哈哈一笑,也不躲了,任着白暮打,白暮也下不去手了,扭头对着学生们就喊,“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