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倚月想让他离开,考虑到这是公共场所,自己没有那个资本,索性便收拾书本准备回去。
候光略见她不搭理自己,还明显地要一走了之,急急问道:“空倚月,我就那么招你嫌弃吗?”
“不是。”
“那你怎么像避瘟疫那样子避着我啊!”候光略不满。
空倚月回身看他:“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话,我就不会这样辛苦地避着你了。”
“为什么?”候光略不解:“不是很多女生都喜欢有男生在屁股后面追着的吗?”
空倚月摇了摇头,“我不喜欢。”
候光略败下阵来,“空倚月,你说说,我到底该怎么追你啊!”
“不追是最好的。”她依旧这样认为。
候光略冷“哼”了一声:“你还在惦记着付靳庭?”
空倚月不答,他只当是默认,心灰意冷地起身就走人。切!怎么这二十多年来,就没有一次赢过付靳庭!
。
空倚月遇了意外,是在晚上十点多从舞蹈室到宿舍的路上。她刚从舞蹈室出来,就被人用铁棍敲晕了脑袋,昏睡在了地上。
好在舞蹈室里还有其他同学,听到声响后便好奇地出来一看,等见到有黑影迅速地逃走,而空倚月倒在地上时,下意识地就是一声惊叫。
空倚月被送进了医疗室,等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脑袋后面一阵麻痹地疼。医生说还好只是外伤,多休息几天就好。
江满欣在接到消息后便赶了过去,见空倚月醒来,忍不住问道:“怎么会成这样?你看清楚是谁打晕你的吗?”
空倚月只要一回想,就觉得脑袋后方一阵疼痛袭来,无奈只能摇头:“记不清了。”
江满欣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敢令她多想,微微调侃了一句:“你最近还真多灾多难啊。”
空倚月附和:“谁说不是呢。”
候光略一大早就到了宿舍楼下等她,见到人后也是担心:“有没有怎样?”
空倚月说:“谢谢,还好。”
候光略见她态度有礼,不免又心灰意冷了一些,“你好好休息,至于找嫌犯的事情,我们已经跟学院的老师谈过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传开了只会闹得女生人心惶惶。”
“嗯。”空倚月没有料到他会这么上心,只是微笑:“谢谢你,候光略。”
候光略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了。她这样子,不是摆明了要跟他划分关系吗!他再怎么厚脸皮也实在熬不住空倚月的坚持啊!
向懿在空倚月出事后的第二天给付靳庭打过电话,付靳庭一直沉声听着他讲明了整件事情,末了,说了句:“查清楚,确保她安全。”
向懿说:“学院的老师们已经着手在调查了,毕竟很多女学生都表示学院的安全很难让人安心。”
付靳庭只是应了一声:“嗯。”随后又因为身旁的助理提醒了他开会时间要到了,两人也不方便再多说其他了。
后来,当老师一一盘问完在舞蹈室的门口逗留或者经过的学生后还是毫无所获,空倚月便提出了自己当诱饵的建议。
向懿不同意:“这样引蛇出洞的方式太过于常见,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胜券不大。”
空倚月反驳说:“正是因为敌人在暗,我们才需要用这样的计策。”
江满欣也不支持空倚月以身冒险:“要是他不上当呢?”
“有你跟向懿还有钟梓烊他们在暗处看着,我觉得我不会有危险的。”
钟梓烊想了想:“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实行?”
“今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