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们介绍了他的两位同事。艾姆斯大夫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看起来很能干。鬓角上有一缕白发;晗珀先生,就是那位秘书,是一位友好的、瘦瘦的年轻人,戴着一副宽边眼镜。
几分钟的寒喧过后。那位秘书出去了,托斯威尔博士随后也出去了。帐篷里只剩下我们和盖伊。威拉德爵士。还有艾姆斯大夫。
&ldo;请提出您想知道的任何问题,波洛先生,&rdo;威拉德说,&ldo;我们被这一系列奇怪的灾祸搞得心慌意乱,完全失去了方寸,然而这可能只是--这不可能不是一种巧合。&rdo;
他的话里有一种紧张的痕迹,明显可以听得出他同不达意。我看见波洛正仔细地盯着他看&ldo;您确实把所有精力都投到这项工作上了吗,盖伊爵士?&rdo;
&ldo;是的。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或不管它的结果如何,这项工作必须继续下去,这一点您要明白&rdo;波洛又把脸转向另一位。
&ldo;您有什么要说的吗,大夫先生?&rdo;
&ldo;我吗&rdo;那位大夫说道,&ldo;我不赞成放弃。&rdo;
波洛又一次露出了苦相。
&ldo;那么,很显然,我们必须搞清楚我们该如何行事。施奈德先生是什么时间死的?&rdo;
&ldo;三天以前。&rdo;
&ldo;您能确定他死于破伤风吗?&rdo;
&ldo;绝对确定。&rdo;
&ldo;比如说就不可能会是士的宁药物中毒引发死亡的吗?&rdo;
&ldo;不可能,波洛先生,我知道您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这是一例很明显的破伤风的病例&rdo;&ldo;你们难道事先没有注she过带有抗体的血清吗?&rdo;
&ldo;我们当然注she了,&rdo;那位大夫干巴巴他说,:&lso;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们都采取了预防措施&rdo;?&ldo;血清是您带的吗?&rdo;
&ldo;不,我们是从开罗搞到的&rdo;
&ldo;在营地里是否还有其他破伤风病例&rdo;
&ldo;没有,一个也没有&rdo;
&ldo;您肯定布雷纳先生的死因确是破伤风吗&rdo;&ldo;绝对不是。他把他的大拇指划破了,大拇指感染,败血病菌侵人导致死亡。对于一个外行来说,听上去像是两个人死于同样的病症)然而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病因&rdo;&ldo;那么我们就有了四种死亡的情况‐‐一全都不相同,一个死于心脏病,一个死于血液中毒,一个自杀身亡,另外一个染上了破伤风&rdo;&ldo;千真万确,波洛先生。&rdo;
&ldo;您肯定没有什么东西能把这四种情况联系起来吗&rdo;&ldo;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rdo;
&ldo;我把它说得更明白一点儿。死去的这四个人是否有什么行为对门哈拉幽灵不恭敬呢&rdo;大夫惊讶地对波洛瞪大了眼睛。
&ldo;您不是在信口开河吧,波洛先生?您当然不应该相信那些愚蠢透顶的谣言;简直是胡说八道。&rdo;年轻的威拉德气得说了一句。
波洛平静地一动不动,眨着他明亮的眼睛。
&ldo;这么说你不相信这种事了,大夫先生&rdo;&ldo;是的,先生,我不相信&rdo;那位大夫加重了语气,强调说,&ldo;我是一名科技人员,我只相信科学&rdo;&ldo;那么在古埃及就没有科学吗&rdo;波洛语调平和地问道。
其实他并没有等待答复。事实上,艾姆斯大夫好像一时还转不过弯来。&ldo;不,不,不用回答我,但是请告诉我下面的这个问题:当地的工人怎么看这件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