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他感觉到了,猛然抬头,撞上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也一览无余的看清她眼里烁然的感动,他伸手在她鼻尖上一点,“感动了?”
她垂下眼睑,脸红。
看着她羞赧的模样,他也心神荡漾,忘记了是谁说过,女人最美最勾人的时候,不是脱光,不是骚姿弄首,而是那百媚娇羞一垂眸。
此刻她的本就因为烫脚而面容娇美,再加上这一含羞带怯的闪躲,真的是让卫西城热血奔腾,甚至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
“感动了,一会就以身相许吧!”流氓话大煞风景的脱口而出。
唐珊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身边的白伊容,只见她也脸上闪过不自然,只是那抹不自然中又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复杂,她想再看清时,白伊容已经转身离开。
“卫西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唐珊恼羞的揪起他的耳朵,低吼。
“我要是不正经,现在就把你扑倒了,”他是哪句让唐珊吐血说哪句。
“流氓……”她对他无语了,唯有这两个字。
“呵呵,我的做人原则就是对老婆流氓到底,”卫西城再次出口的话让唐珊想踢翻洗脚盆,然后把这洗脚水倒进他的嘴里给他漱漱口。
只是总能轻易就猜透她心的男人,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按着她的脚在盆里又捏又揉又泡了会,才给她擦干,然后放在他的腿上轻轻按摩。
“我的手法还行吧?”谈话终于回归正常。
唐珊点点头,认可的赞扬,“不错!”
“那是,我敢说如此娴熟的手法,绝对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原来男人得意的时候也会忘形。
娴熟?
唐珊对这两个字很是敏感,她记得老师教过这样一句话,熟能生巧!
他做的如此娴熟,一定是练习了不少次吧?
那谁是他练习的对象?
虽然他曾经在不正经的时候说过,他是初男,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但唐珊也绝对不相信自己是他的初恋,不相信她是他第一个女友。
对于他的过往,唐珊也不想去追究,但是此情此景她还是想知道除了她之外,还有哪个女人享受过这种待遇?
“你这手艺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练过?”唐珊不动声色的问。
呃?
这个问题有诈!
卫西城眉头斜挑,思索了片刻,“一个……”
“嗯?”唐珊摆明了不信。
“在一个女人身上练习了无数次,”他别扭的回答。
唐珊的脸由红变青,明显的生气,而且放在他腿上的脚正在回抽,这女人啊,果真是小心眼。
“你吃醋?”他当然不会让她把脚抽走。
“少自作多情,”唐珊当然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