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快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老远就看见了韦芸的孟心柔,心头顿时一热,然而四肢被那二个侍从擒住的孟心柔却唯有开口大叫,然而韦芸却没有应她,冰冷的目光中备显犹豫。
因为这一回她犯下的是足以灭九族的大罪。
可心中确还是最绞痛不已,她暗忍着那被踩碎了的心,一步一个踉跄的上前,却先是甩了孟心柔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你这个畜生!你倒是抬起头来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有母亲,不是我!!”
孟心柔依旧重复着那句话,然而那韦芸却毫不留情又甩了那强辨的孟心柔一记更狠辣的巴掌,这一巴掌打出了韦芸全身的力量,那本就红肿的左脸此刻肿的成了半边猪头一般,嘴角渗出了一行鲜血。
“母亲…你居然这么打我…”孟心柔难以置信的闪烁着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眸,支支吾吾的开口。
韦芸有多疼爱这个女人这孟府上下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可正因为如此,所有人都将孟心柔捧在手掌心,养成了她骄纵任性却不乏孝顺善良的性子。
韦芸眉头一皱,没有与孟心柔多说,指着那发愣的下人们命令道:“快将王爷扶到客房简单包扎,你们几个还不速速将廖太医去请过来!”
那被扎了一刀的傅王腰间鲜血直涌出,完全无一丝一毫的停滞现象,脸上虚弱苍白,被小心翼翼的抬到了担架之上。
韦芸的心跳变得急速了起来,这一家子也太欺负人了!
而此时消息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那本泰拉自若的老夫人顿时打翻了手中的茶盏,怒拍桌案:“你说什么?”
“二小姐将…将傅王刺伤了,此刻正在抢救中。”
老夫人本还精神抖擞的面色上顿时之间就被惊恐所占据,傅王若是死在孟家那事情可就急转向下了。
“走,过去看看。”老夫人理了理华贵的衣摆,快步走出了宅子。
客房
那韦芸与傅元在厅内坐立难安,那本就因孟婉之故对孟家嗤之以鼻,如今自己的父亲又因这孟家九死一生,再好的脾性也被磨平了。
“来人!把那刺杀父王的奸贼给我就地正法!”
韦芸听此话顿时花容失色,跪在了傅元的脚下,拖拽起来他的衣角边苦苦哀求着:“世子,柔儿她还年轻,这之间一定有误会……”
“什么误会,所有人都看见了是孟心柔刺杀了父王!难道这十几个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韦芸识得那傅元,自小便与那野种孟婉交情甚深,就算是疑点重重,这傅元也是断然不会深究的,于是韦芸便话锋一转,急道:“世子殿下,为什么柔儿她要刺杀傅王,她一个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拿弓的小丫头,这岂不是是找死?”
“无须多说,来人给我杀了那刺客!”韦芸见那一意孤行的傅元,像是疯了似的拉住了那欲去杀了孟心柔的侍卫,仪态全无的大吼:“世子!!你还没有权利就地正法!不管怎么样,柔儿她都是相国之女!”
傅元细眼一眯,提手道:“慢着,大夫人刚才是说了,我没有权利处死令爱对吗?”
韦芸松开了那侍卫的下摆,心头有些颤悠:“…是。”
“大夫人可真是直言不讳,的确在下没有生杀贵族千金的大权,不过…”傅元从袖中拿出了一枚雕工轮廓别具一格的金牌,森冷的一笑:“这是青天府的令牌,圣上赐命无论皇亲贵族一旦查实皆可先斩后奏!如今人证在场物证齐全,动机鲜明而只让孟家的一个人赔罪,那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大夫人可莫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