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孟心淑一声大叫将气氛打破,一扭头瞥见那四个面目可憎如今依旧盘旋在她脑海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索取的粗汉子们,顿时身子一抖擞,全然忘了赤身**的自己,再当发现之际,面红耳赤,泛光的眸子盈满了温热的泪水。
然而这与孟府确实不然,孟府纵然她庶女的身份再怎样的低下,她都是孟崇和的亲身骨肉,相国府的三小姐,然而这里却只有一群无情冷血之人,四个前不久无情凌辱她的恶汉与一个满面刀疤一双鹰眼的冷血无情的男人。
孟心淑捏着孟婉的衣角,向那个一向仁慈待她友善的好姐姐投去一个哀求的目光,然而孟婉却仿佛刻意没有看到一般,右脚一挥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孟心淑一个重心不稳的后脑勺着地,虽没有失去意识,却是丑态百出。
“妹妹,这幅样子成何体统?”孟婉眉梢一扬,语气十分严肃,然而在那群看清来龙去脉之人的眼里却是刻毒至极,孟心淑身上的衣服早在适才就已经被扯得四分五裂,而唯一能够蔽体的衣布也被孟婉一把扯去。
“那儿?”孟婉右眉一挑,语气毫不在意甚至有些鄙夷的对孟心淑命令着,而因为甚至曝露在外,无法抬起身子的孟心淑唯有蜷缩起身子,像是一条家犬一般爬到了不远处捡起了那件小外套。
然而孟婉的嘴角却毫不避讳的勾起了一抹冷笑。
从一开始的情绪昂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咄咄逼人可如今想来那或许只是一场秀而已,鹰眼缓缓的走了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面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那张刀疤脸。
皇甫亡的一对鹰眼索猎着那身材娇小却仿佛一个谜团,永远都不知道结局过程,却让人挪不开眼球。
“妹妹,穿好衣服就呆在这儿。”孟心淑面容僵硬:“不要。。”
“什么都不要问,你只要呆在这里就好了。”孟婉落下了单调的一句话,跟着皇甫亡走了过去,抛给了那几个粗汉子一个容许的目光。
然而孟婉这举措却被皇甫亡拦住,他捏住了孟婉纤细的手腕,逼近了她:“别给我耍花样!”
随后被皇甫亡怒瞪了一眼的粗汉子们立刻耷拉下了耳朵,像是一群被乖巧驯养的家犬般乖巧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我自己会走。”孟婉愤然的甩开了手心,本想着将那四个该死的糙汉子引开,一方面可以让孟心淑再尝尝那味道,而如今却被这五双下流龌龊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
就算是一点点细小的动作都会被封锁,而她更愿意相信,这里面定然别有洞天。
“你去开门…”孟婉身子被皇甫亡粗暴的甩到了那扇封的牢牢实实的铁门之前。
“公子,就连你都被甩了,这丫头…”糙汉子话音未尽,那扇古老的铁门却顿时绽放出了别样刺眼的光芒,与那不远处的巨大镜子相呼应,汇集成了一条莹白色的粗壮光束。
“不会吧!”糙汉子瞪大了眼,满脸愕然的回头望着那,渐渐被光束灼烧干净的镜面,皇甫亡的笑声昂扬了起来,皇甫亡脚步一踮,一手拎着孟婉在空中翻身飞跃了二尺,惊的孟婉面色苍白如纸,而到了最高处,皇甫亡的大手一脱,她却是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谁知道在她差些就要叫出声的时候,皇甫亡的冰冷的指尖勾住了她纤弱的腰肢,而结果便是让孟婉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宽广的胸怀中微弱喘息。
意识过来的孟婉推开了皇甫亡,一屁股磕在了生硬的地面,面红耳赤额头青筋暴跳,然而就皇甫亡无所动容的神色看来,她只是会错意了。
“血。”孟心淑微弱的语气传来,而他们确实看见了,在那镜中是一片血红的天地,乌黑的洞穴内唯能看见那不断向外涌出,浓稠的血液上的仍旧带着那肉眼可见的热气,一片蒸腾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