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位置没有啦!三人继续往华山区走去。
灯没有了,路变成泥地,好像山林中。
“过几天歌唱比赛,练练吧!看看能不能拿个好成绩。”
“好!老师同学们,现在开唱周华健先生的让我欢喜让我忧!”
两位观众热烈鼓掌。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悠悠!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又想起你的温柔。。。”
如诉如泣,哀怨温婉,极致演绎失恋痛苦。
一遍一遍的唱,慢慢纯熟。
两人手拉手往回走。
各种不知名的小虫为他们鸣奏小夜曲。
夜枭突然几声高音,显示交响乐而不是行板。
“叔叔的眼睛片是不是很厚呢?”
“厚,啤酒瓶底那么厚,摔地上打不烂。”
“夸张啦!哪有玻璃掉地上不烂的呀!”
“真的。要看下落高度。从十层楼扔下来肯定烂。从鼻子上掉下来就不烂。”
“思维好缜密呀!我们家没有一个人戴眼镜。”
“我们家只有我妈没戴眼镜。”
“是不是要遗传呢?”
“我看是。”
“哎呀,咱们的孩子岂不是要戴眼镜?”
“肯定的。读书好怕什么近视。”
两颗头轻轻靠一起。
头靠在一起算不算早恋?唐诗心里飞快盘算,紧张的看着四周。
上次望风失败,很自责。这次不能失职,再被抓一次,说不定就处分了。
“阿姨多高呀?”
“一米六。”
“挺高的,比我高两公分呢!多重呢?”
“八九十斤吧!没称过。”
“呀,上次你不是说是个胖子嘛?”
“哈哈,逗你的。我妈廋得很,从来没肥过。”
“骗子。家里是不是我最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