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歪着头,“是吗?但我有一种独特的验尸方法,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而且这种方法,是你们仵作不会的!”
郎中哈哈大笑起来。
温晴困惑道,“大人,你笑什么?”
郎中笑的干咳起来,“此前去义庄,此话你万万不可与义庄的仵作说!”
温晴困惑更甚,“这又是为什么?”
郎中笑的都快有些岔气了,招呼温晴上马车,催促道,“上车上车,你容我细细与你道来。”
“这义庄总共有两个仵作,一个老仵作和一个小仵作,小仵作叫谢宇,他最初并不是义庄的仵作,却因喜欢仵作一行常年混迹于义庄。”
“仵作一行并不是什么入流的职业,终日与死尸为伍,会被认为给活人带来晦气,所以没有人愿意接触这一行,而对仵作一行表现出浓厚兴趣的,谢宇还是第一人,老仵作看他天天去义庄,人也勤奋好学,想到自己已经老了,连个传人也没有,便将自己一身本领全都教给了他,两人平常以师徒相称,他自称为洛阳第一仵作,对自己所学极为自负,你说他不会做生意赚钱不会写诗句他无话可说,但你要说他在仵作这一领域这不会那不会,他必定不会给你好脸色!”
温晴笑着摇了摇头,“常言道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大人这是怕民女伤他自尊心吗?”
郎中也笑道,“并不是如此!你恐怕还不知道,谢宇的父亲叫谢嘉明,官拜吏部尚书,他家里所有人都反对他当仵作,为此,谢宇没少过跟家里闹过,结果呢?谢宇还是当上了仵作,但也几乎被家里逼疯了!”
郎中指了指他的脑袋,“他这里可能已经不算正常了,天晓得你若是言语惹怒他,他会干出什么事来,而且整个义庄怪怪的,那可是他的地盘!!”
温晴汗颜,“民女不说便是!”
马车行了大概半个多时辰,随后停了下来。
驾车的车夫叫道,“大人,我们到了!”
郎中率先下车,温晴紧跟其后。
这义庄地处偏僻,除了义庄两座孤零零的房子,别无他物,义庄上的牌匾字的颜色也已剥落!周围静悄悄的,偶有阵风吹过带起一些落叶,但却越发的阴森!
“这义庄平常只有两个人,老仵作和谢宇!老仵作最近这两年染上了贪杯的恶习,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清醒的时间很少,这会说不定又倒在哪呼呼大睡!只有谢宇是常在的!”
郎中推开义庄的大门,边叫道。
“谢兄,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
一阵阴风吹过,温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忽然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从里面飘来,很淡,但确定不是尸臭味,而是一种她没闻过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