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在门口碰上,偶然发现他喜欢酸奶,尝试后渐渐地习惯他同样的炭烧口味,和某次窥到他舔酸奶盖的小动作。
“你难道不知道酸奶盖是精华?”他惊讶于我的不解,顺手揩去我落在领子上的酸奶渍。
回教室的路上阴凉闷沉,我这才意识到路边当口树叶落了满地。
“杂志上不是说,那一层有可能被细菌侵染。。。。。。”
“我喜欢。”他撺掇我尝试,半撕开我那层封盖递回来:“是真的好吃。”
我感到奶味的甜腻,但尚能入口。
他莫名觉得我得每天喝上瓶牛奶,有阵子连续好几天清晨都能在楼梯上打照面,狂塞给我说是喝不完,可我实在不喜这个味道。
“你不要长个嘛,听我的,每天一瓶,准没错,跟着哥混,保你一米八。”他讲的冠冕堂皇,我差点信了。
“我只是时候没到。”我搡他,“再说你这是倚老卖老。”哪有他这样揭人短的吼。
“你不知道上面的空气有多清新。”他做一副陶醉状。
“喂,你这可过分了啊!”我拼命拽着他手臂往下拖,做无奈摇头状:“太嚣张了。”
哪知他肩膀下来一瞬间便直起身子,一瞬间的失重感另我紧紧抱住他手臂。
他笑我:“你这小子……”
我没好气道:“你这高子……”腾地一下落地便直顾往前走,走了几步才发觉自己说了啥,间地回头,看他老年步般大迈开腿走路放纵大笑。
我转身吼他:“你个高子!”
后来我有次鸡蛋放久了怕坏掉,早上煮了几个,碰上他就往他手里塞:“鸡蛋更营养的。”
我想驳回之前高蛋白牛奶早餐搭配。
“你也不怕营养过剩。”他剥着手里的蛋,瞅我突然嘿嘿地笑起来:“赵恒不是说你那啥……”
我作势要捂住他的嘴,可耐不住这身高差距,只一个劲瞪他。
“哈,蛋王!”
我忿忿不已,反手要抢他手里剥好的蛋。哪知他自然地递给我,从我口袋里摸出了另一个来剥,手里捏着蛋壳:“呐,也就我忍你一早上蛋味。”
顺手在周边立着的路牌上一敲,“蛋不可以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