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节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在他们提出抗议之前,用强大的理由让它们通通憋了回去,“陶陶喜欢玩这些。”
刚刚和叶陶坐一排时,当飞车冲上顶端,其他人都是掺杂着害怕的尖叫,叶陶没有,她在笑,笑得很开心,也是这个原因才促使他把原本计划有看海豹馆之类的全都pass掉。
“怎么?不行了?”
董书和林灿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口水,这到底,该说行还是不行呢?
沈时节甚是贴心地提醒了下,“男人,最忌讳说不行。”
这特么,不行也得行啊!
两人被这么一激,满血回归。
风歇了,雨停了,我又觉得我行了!!!
不约而同地拿出了上午为了一瓶矿泉水就能撸起袖子干架的状态。
不过玩之前,沈时节还是很有良心地投喂了他们一顿。
就是因为这一顿才让他们在接下来在极地探险、穿越雨林、万有引力等环节中不至于无物可吐,伤到胃。
玩完跳楼机,林灿和董书说什么也不去了,抱着园内的路灯杆,死活拉不动。
叶陶玩得很尽兴,少有的全身心放松,“你们快点调整过来啊,天都快黑了。”
林灿灵光乍现,“叶陶,后面的我就不去了吧,晚上还有一场音乐会呢,我买了票,可不能浪费。”
董书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眼睛粘在林灿身上,“音乐会?我也想去,我现在特别需要一场音乐会,兄弟,你有几张票?”
林灿:“两张,我们一起?”
董书激动的眼睛都红了,“谢谢兄弟,改日到宜城,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两人很快地协议好,但直接这样一走了之也说不过去,于是找到了在某个阴凉处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气泡水的沈时节。
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他俩年轻气壮都吐了一下午,有的人都发型都不带乱的。
“沈老师。”
“叔叔。”
沈时节摘下墨镜,那双淡漠的眼睛在两人身上巡视了一圈,唇角浅浅地往上勾了勾。
“休息好了,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