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陶眨巴眨眼,表情木然,表示听不懂。
“这么说吧,这只表市场上价格应该是接近三百万。”
哈?
她怔愣良久,颤颤巍巍竖起三跟手指,不敢置信问,“三、三百万?”
“嗯。”苏新雨点了下头。
好吧,虽然潜意识里知道沈时节经济条件尚可,毕竟住那么大的房子,占据着市中心最佳位地段,可以欣俯瞰无可比拟的夜景,可光一个只表就三百万真的让她消费观颠荡。
苏新雨:“你说能把半套房子戴在手上的人会被我们三吃穷?”
显然不能。
陈默似乎很快就接受了沈老师是有钱人的设定,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意外。
毕竟学校里很早就有了关于沈老师身世的野史,说他是某豪门私生子的,说他是在豪门内斗中败北而被流放到学校的,多狗血的都有。
只有叶陶……心情忽然低落起来,在和桌上的鲜花较劲,扯着它的花瓣,还用指甲残。害它。
沈时节回来时,叶陶和陈默被好奇心趋势着,不约而同地盯着他左手腕的那块表,那块她们可能毕业二十年也未必会赚够钱去拥有的表,就这么随意地被人挂在腕上,还沾了点水。
沈时节能感受到两道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好笑道,“在看什么?”
陈默挤出一点笑意,“看人民币在燃烧。”
沈时节不理解,疑惑看向叶陶,“嗯?”
这是个让她悲伤的话题,她回避,没话找话,“刚刚新雨给你点了牛排。”
沈时节往后靠了靠,姿势松散,“可以。”
就此安静了下来,餐厅里有旋律优美的钢琴曲,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陈默本就是安静的女孩,叶陶因为陷入自我的情绪,都惜字如金,苏新雨看冷了场,勾了勾唇,“小叶子,怎么好端端地住进了沈老师的家?”
叶陶把垂到脸侧的碎发挽到耳后,“我发烧了,沈老师看我一个人在寝室就好心领我回他家。”
“偏心。”她再次用这个字眼控诉沈时节。
沈时节喝了口水,声音清冷,“下次你生病我也让你住进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