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已经碰到了。”
摸着摸着……叶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手里的东西好像是一块布料,还挺粗糙的,像蕾丝的触感,又特意做了镂空,再深一点,勾到了一个纸袋,鼓囊囊的应该装了很多东西……她将信将疑地把它们从沙发下带出来,人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这是什么?”
沈时节只觉得眼前一黑。
叶陶先铺开了手中的黑色布料,还没来的及看,一只修长的手迅速地夺了过去,连带着白色纸袋,不过……似乎是动作太过于粗暴,又或者是太心急,丝毫没注意到纸袋的一角被叶陶的膝盖压住了,于是撕拉一声,铝箔包装的计生用品像暴雨初至一样在空中呈自由落地运动,悉数砸在叶陶的脸上、身上。
叶陶被砸的有点懵,眼都没睁开,感觉脸上一阵冰冰凉凉,包装的边角也剐蹭着她娇嫩的脸,微疼……
终于结束了,她缓缓掀起眼皮,然后一根粗长、毛茸茸的东西在眼前坠下,稳稳当当地落在她的手里。
她低头看。
一条粉色的尾巴?不,不止,还有一个带着螺纹的柱状硬物,上尖下粗,她看了看,还挺可爱的。
手背碰到刚刚砸中自己的罪魁祸首,她视线落定,在看清的那一瞬,呼吸都有瞬间的停滞。
避。孕。套?
哈?
叶陶不可思议地仰起头,和沈时节眼神对上。
沈时节:“……”
他觉得这一刻空气都凝固了,四周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如果现在他面前有个洞,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顺便把土给掩上。
“……那个,陶陶,”沈时节慌了神,“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只是一个朋友寄存在我这……”
叶陶没吱声,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沈时节莫名地从叶陶直白的眼神中读出了“你就可劲编吧”的嘲讽,更急了,“真的,我指天发誓,他就放我这几天,可能今天晚上就会过来拿,最迟不超过明天。”
叶陶弱弱出声,不太确定,“无中生友?”
沈时节脑袋嗡嗡响,迫切的想把这些和自己撇清关系,他半蹲下来,看着叶陶的眼睛,无比的诚恳,“我可以当你的面给他打电话,你相信我!”
“这也没什么的,老师,你不用解释,我懂。”叶陶觉得自己不是个古板的人,能理解一个成年男人家里出现这种东西。
“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