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说清这其中的奥秘,爱情可以生死相许,友情也可以高山流水,如果能说清,上帝就不会编造出亚当和夏娃的故事来搪塞世人。
他对叶陶何尝不是如此呢?
没有任何关系,仅仅年少时见过她几次,给过她照料,现在又阴差阳错做了她的老师。
仅仅如此……
他已经忍不住想满足她所有的需求,想给予她所有未宣之于口的东西。
别人有的,她也要有,别人没有的,她可以有。
这些……在沈时节这,统称之为羁绊!
第21章
因为聊到了过去,叶陶心情有些低落,后半程都没说什么话,低着头机械地塞了饭,食不知味。
倒是沈时节去酒柜那里拿出了一瓶红酒,醒好后自饮自酌,他捏着高脚杯,轻轻晃了晃,猩红的液体随之颠簸,迷人又魅惑。
叶陶有点眼红,抿了抿唇,试探着问,“我可以喝一点吗?”
“小孩子喝什么酒!”
……叶陶更低落了。
九点多钟,床如约而至,连同一些小摆件。
沈时节指挥着工人摆放着床,叶陶就把小玩意放到合适的位置,她买了几盏很少女心的灯,搁在沈时节房间里的时候,只想到了不伦不类四个大字。
想象下,一屋子的都是严谨的灰白,忽然多出个粉色,太奇怪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工人走后,叶陶去铺床,顺手把灯放在床头的位置。
她很坚持要睡在书房,她固执起来的时候,沈时节也拿到没办法,只好顺着她。
其实沈时节家很大,是个大平层,原本是四室两厅的房子,被他推翻重建只保留了两室。
叶陶在脑子里丈量了下,单单一个客厅,就可以抵舅舅在宜城的整个家。
大概是白天逛的累了,叶陶瞌睡来的早,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她是被沈时节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去开门,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眼睛也没完全睁开,倒是门外的沈时节刚晨跑回来,发梢湿漉漉的,一条蓝色毛巾搭在脖子上,脸上也因为运动红的厉害,他被叶陶的模样逗笑,“快起来吃早餐。”
晨跑时顺便买的,她念了很久的生煎包和煎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