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就挑衅似得朝叶陶身后探去。
紧接着,叶陶就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道扯着她的手腕,拉着她向某个怀抱砸去。
她的头磕在沈时节的锁骨上,整张脸都贴着他的胸口。
骤然之间,天旋地转,疼和窒息感同时袭来,叶陶有点头冒星星。
稍微缓了缓后,她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衣料,沈时节怦然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体的热意。
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脸肯定是红了。
自看到沈时节后,她都处于懵逼状态,一是想不到沈时节竟然还在,而是看着温文尔雅的沈老师竟然也会用暴力?!
“沈老师……”她怯怯喊了声。
听到老师这两个字后,几个社会哥有些坐不住了,尤其是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脸都绿了,“你、你是老师?”
其实,沈时节一出现就有人认出来了,但又不是很确定,毕竟这里这么乱光线又暗。
现在好了,一看真是经管院大名鼎鼎的沈老师,周围的人纷纷揭竿而起,把几位已经瑟瑟发抖的社会哥围得水泄不通。
沈时节左手还护着叶陶,反而把骨折的那位松了,他对身边的一位男生说,“帮我打电话报警。”
“好的,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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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得很快,几位社会哥在现场一开始还挺有底气,“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下嘛,也不是故意的。”
警察叔叔只好向他们科普了下什么叫性骚扰。
后来,几位哥变成了求饶,说自己年幼无知,只是一时手贱,看在他们还是学生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要是学校那边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能毕业了,那寒窗苦读十年就白读,还有,他们这边的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就不用沈时节赔了。
看沈时节面上并无松动的意思,几人还真的给沈时节跪了,几个大男人哭起来毫无心理负担,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父母供自己读书有多不容易,自己真的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种龌龊事来。
叶陶有点动摇,毕竟她也没损失什么。
而且,她能一个家庭理解供养一个大学生的不易,想着就这么算了,只要他们保证下次自己不再犯。
可沈时节不为所动。
叶陶扯了扯沈时节的袖口,小声说,“沈老师,都是同学一场,我觉得我们和解算了?”
沈时节的脸上有瞬间的怒其不争,“可他们并没有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不侵。犯你?相反的,他们觉得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所以更好欺负。”
叶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