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中午,日头高照。
毒辣的阳光炙烤着于菲蓉的肌肤,她逐渐睁开眼醒来。
于菲蓉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身底下是柔软的大床。
头好痛,是久违的宿醉感。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于菲蓉心头泛起疑问,不断检索着回忆。
昨天晚上和一个陌生男人喝酒,还喝断片了
坏了,自己不会已经被
于菲蓉连忙摸了下身子,浑身上下的衣物都没有被人动过,下面的衣物同样都还是干燥的。
她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直到见到一大滩呕吐物还附着在自己身上。
隔夜的酸馊味窜入鼻腔,于菲蓉连忙捂住口鼻,忍着头痛,在挣扎中下床。
换作自己是那个人,即使不怀好意,面对这个状态的自己还能起色心,那也只能佩服了。
她脱下浑身的衣物,打开卫生间的门,跌跌撞撞着冲进去,坐到马桶上释放自我。
“哎!你干什么!”
一个触手可及的男人正坐在浴缸里,惊恐的睁大了眼瞪着她。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是昨天一起喝酒的那个,叫陈述。
陈述正一脸无奈的催促着:“你先别想了,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虽然我不介意发生点什么,但是现在也不是个事。”
“麻烦你出去吧。”
于菲蓉尝试着拿手掩着自己,可是手掌的面积终究太小,挡不住含苞待放的春意。
见陈述从浴缸中起身,陌生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于菲蓉又连忙慌张的更正:“不对不对,还是你坐着,我出去吧。”
陈述有些无语,但还是坐下,盯着于菲蓉的背影说道:“厨房有刚做好的饭,你可以在厨房的水槽先简单洗一下,然后吃饭,不用等我。”
陈述恋恋不舍的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虽然自己是东北人,但或许是因为继承了齐鲁先人的面食喜好,他对白嫩光滑的玉馒头毫无抵抗力。
于菲蓉在厨房的水槽冲过脸和嘴巴,就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
只不过光见她把饭一口一口往嘴里送,把两颊塞得鼓囊囊的,却不见她往下吞咽。
于菲蓉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