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就接到信息了。今天只要他把人带到指定的地方,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这笔钱足够他在国外好好生活。至于苏弃,对他来说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错误,他所有人生的不幸都是因为有了苏弃才开始的。他的下场会如何他根本不在意。或者说他还希望他更悲惨一些,都是因为他,他恨不得这人消失。他扶着苏弃从茶楼的后门出去了。这个地方也是对方提供的,他只需要让苏弃喝一口水而已。如果不是见面的时候苏弃的表情太过于戒备,他根本就不会发什么温情牌,说些有的没的。他的车就直接停在后门,茶楼的后门是一条巷子,很少会有人经过,把人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人看到。把苏弃放进后座后,考虑到他只喝了一口水,怕他会突然醒过来。吴辉还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牢牢地把人绑了起来。嘴上也给他塞上了毛巾。确定人跑不了了,他才回到前座发动了车子。这人现在就是个金菩萨,他可要看好了。不过还好,剩下的只要把人送到指定地方就没有他什么事了。因为目的地是郊区的一家废弃工厂。其中有一小段因为在修路,道路不平。苏弃就是在这一阵阵颠簸中醒了过来。头上感觉到一阵阵眩晕,四肢也被绑了起来。他四周看了看,才发现自已在车上,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车子也在快速地移动。隐约可以看到前座吴辉的侧脸,从勾起的唇角和断断续续地口哨声可以看出这人现在的心情很好。自已从头到尾只喝了一口水。苏弃这才意识到自已真的太天真了,可能还能相信这个人。怎么可以喝东西。明知道这人是什么德行,怎么还会上当。他不知道这人是准备把他带到哪里去,准备干什么。他应该没什么价值吧,绑架他,除了威胁温家,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用。使劲挣扎了下,绳子反而越来越紧,他也放弃了挣扎,总会知道他有什么目的的。车子在曲折的路上行驶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四周很安静,应该很空旷,吴辉下车开门的声音都听的非常明显。苏弃赶紧闭上眼睛,这种时候还是别让人发现自已醒过来比较好。吴辉应该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可以听到好几个人的声音,但是因为隔着车门,他们具体说什么却听不清楚。过了大概一分钟,后座的车门打开了。苏弃放松自已的身体,假装自已还没有醒。接着吴辉的声音响了起来,“真没想到,我这个便宜儿子这么值钱,我还要指望他发家致富,不管了,我就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反正钱已经到账了,剩下的就不是我该cao心的了。你们过来,人我是交到你们手上,你们把他弄下去,剩下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话音才落,苏弃就感觉自已被人扛了出去,之后是推门的声音,然后自已就被丢到了地上。很疼,抗他的人一点都没有收敛力道,苏弃只觉得这一摔他的五脏都好像移了位。可是他不敢动,只能强忍着疼痛。直到感觉脚步声远去,周围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苏弃才轻轻地睁开眼睛。他应该是在一个工厂里,他在的这个房间很大,房间的一角还放着很多材料,但是材料上面已经积了厚厚地一层灰,所以这个工厂应该已经废弃很久了。除了这堆材料,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了。苏弃费尽心思去想也没有想到自已可以摆脱这个困境的办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他不能自已先崩不住呢。解救而吴辉离开工厂后,直接去把账户里的钱取了出来,又存进了他国外的账号里。之后又拿出手机给吴亦诚发送了工厂的地址,附言让他现在去这个地方。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吴亦诚刚结束手术回到办公室休息。收到信息的时候他并没有当一回事,不搭理是他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随后对方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看到照片,吴亦诚再也绷不住了,照片上是苏弃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照片。照片上的苏弃是晕着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只能颤抖地回复信息,“我现在过去,你别伤害他。”“行,我现在不伤他,但是我只给你半个小时,当然,如果你告诉了别人,或者迟到了,我就不保证人是不是完好无损的了。”“可以,我现在过来。”拿上车钥匙,吴亦诚就拼了命地跑出医院。“该死。”拿出手机一次次拨打温尽欢的电话,都是无人接通的状态。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吴亦诚的心态都有点崩了。x不行,他要冷静,凭他一个人,根本就救不出人,还很有可能把自已搭进去。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还有谁,还能联系到谁。对了,温祁,温祁,他之前在医院就诊过,上面应该有病患的联系方式。吴亦诚又打电话同事让人帮忙调出温祁的病历,里面果然有留下联系方式。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打通。电话接通了,可是却不是温祁本人,是他助理的号码。对方还在仔细询问,可是低头看看时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