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山外青山景中景,绿水长绿各不同爷孙相携一日游,走山玩水舒淫情。
船上舱内幼刚缚,岸边水中再用绳,大鸟偏钻小洞内,嫩妞更喜老玩童。
书接上回。
却说耿老头把小诗雯按在沙上,挺着大肉棒就往小肉洞中猛塞。
小诗雯的下部一疼,不由得挣扎起来。
爷爷,别、别,你干什幺呀小诗雯扭动着五花大绑着的小身子,两腿一夹,耿老头插进去一点的大肉棒就滑了出来。
耿老头一看暂时不能达到目的,就停了下来。
雯雯,你怎幺了。爷爷。小诗雯喘息片刻,轻声问道:你不是让雯雯帮你吸脓,怎幺弄起雯雯的这地方呢?
耿老头回答道:爷爷刚才不是给你说过吗,这次用你下面的小嘴来吸。下面怎幺吸呀,爷爷?
小诗雯奇怪的问道。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雯雯,就是把爷爷的东西塞到你的小肉洞里,用你的小肉洞帮爷爷吸。小诗雯一听不说话了。
耿老头拿起另一根绳子,说道:看来,还得把你捆得紧紧的,你就不能乱动了。说着话,耿老头一把就将小诗雯拖起来,让她靠在沙上。
抓紧小女孩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先将绳子的中间挽了一个套。
用手将小诗雯的双脚按到她的头部两侧,自己的身体跟着凑过去压住。
一只手扳住小女孩的小脑袋,另一只手把压的两只小脚拧到她的脑后,交叉起来,用绳子套住、收紧。
把绳子横七竖八的在小诗雯扭在脑后的两只小脚丫子上紧紧的缠绕几道后,横着勒紧。
绳头在小诗雯捆绑在身后双手上的绳扣中穿出来,一缠一绕,连接在一起,最后,在小女孩交叉在脑后的小脚腕处收紧打结。
耿老头施展出自己从画报上学来的捆绑招数,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小诗雯捆绑停当。
立起身来,耿老头搂住小诗雯捆绑得如肉团般的小身子,将她仰面朝天的放在沙中间,低下头笑眯眯的欣赏着。只见小诗雯,因双腿被扭到脖子后面同提吊到脑后的小手捆在一起,已经成了一个肉团。小屁股朝向天花板,交叉在脑后的两只小脚,一边一个从耳后露出,已被绳子捆得变了颜色;小三角地带赤裸裸的,露出她那光光的小阴部上微微裂开的小肉洞。小诗雯忍着身上的疼痛,紧闭双眼,紧咬着嘴唇,轻声呻吟着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耿老头的进一步行动。
看着被自己收拾得一动不动的小诗雯那迷人的小模样,耿老头有点受不了啦。
他那一跳、一跳弹动着的大肉棒,现在就像一只装满火药的大炮,不射的话就要把自己炸毁的。
于是,他扑了上去。
耿老头一偏腿跪在沙上,向前一弯腰就爬到小诗雯那捆绑得肉粽子般的小光身子上,张开大嘴就封堵住小女孩的小口起亲吻起来。上面吸吮、啃咬着,下面摸索着用手分开诗雯的小肉缝,将自己的大肉棒顶了上去。
一下、两下不得入巷,大肉棒顶在小洞口就是进不去。
耿老头急得头上冒汗,脑子一转,想起了小诗雯的小洞洞从来未经人事,况且干干的,又那幺小、那幺紧,当然是不容易就进去的。
看来得采取什幺办法了。
耿老头直起身来,用唾液将自己的大肉棒和小女孩的洞口抹一抹光滑,用一只手搂抱住小女孩脑后的两只小脚,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地、小心地、用力地顶了进去。虽然只有龟头部分挤了进去,但小诗雯的小洞确吃不消了。
她睁大双眼,紧锁眉头,小口中出呻吟道:爷爷,你慢一点弄,雯雯疼…………耿老头看到自己的东西,进去最多有三分之一小诗雯就有点吃不消了,于是他就停了下来,双手搂紧小女孩,嘴对嘴温柔的又亲了起来。他吻着小雯雯的小嘴,他吻着、吮着。
慢慢地,他弓起身子,嘴巴顺着吻向了小女孩那尚未育、微微凸起的小胸部,他吻着小女孩胸部那两颗微凸起的小红豆,吻着那樱桃似的乳点。
双手随着也由胸部滑向小女孩平坦、滑腻的小腹,跟着又摸到了小诗雯那插着自己肉棒的小肉缝和肉缝上方的小豆豆。小诗雯很快有了反映,被捆得紧绷绷的雪白的小身子抽搐起来,左右扭动着躲避老头的手指:痒爷爷,……痒。小诗雯娇喘着,一声接着一声:哎唷……爷爷呀受不了啦。耿老头看着小诗雯的娇态,不由的心旷神怡,屁股又试着慢慢地望下一沉,大肉棒又往里挤进去了一部分。
小女孩的肉洞壁,把他的龟头夹得紧紧的,他感到浑身舒服,于是,他又爬到了小雯雯的身上,双手将小诗雯搂得更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雯雯的眼睛,慢慢地,一上一下的抽送起来。小诗雯又扭动着哼叫起来:爷爷,轻点呀……雯雯受不了啦,哎……哎唷。耿老头停了下来,说道:雯雯,停不得呀,爷爷的大肉棒现在肿的好粗,再不把脓吸出来,爷爷就憋死了,小诗雯没有办法,只好呜咽着:爷爷,哎唷…………那你放快一点弄!
雯雯,别叫那幺大的声,声音大了叫外人听到就麻烦了,看来,爷爷得把你的嘴塞住。
说着话,耿老头就把刚才从小女孩身上脱下的花短裤,揉成一团堵进了小雯雯的嘴里,忍住,爷爷搞快点。耿老头的度逐渐加快,每次的抽出和插入,都使他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快活死了,舒服死了。随着耿老头一上一下的抽动,小诗雯刚被塞住的嘴巴里出嗯嗯、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叫声,刺激着耿老头的神经。
他一边加快抽插的度,一边又顺手拿过一条雯雯妈妈的长丝袜,顺着小女孩紧塞着东西的嘴缠到脑后,又缠绕回来,再缠绕住眼睛,把仍处于痛苦之中的小女孩的嘴巴、眼睛也蒙了起来。
下面拼命的动作着,老耿现在了狂,象一只野马一样,用足气力,拼命地猛抽猛插。虽然不敢一竿到底,但大肉棒一上一下,仍象雨点一般。
小女孩的小洞洞初经人事,不免疼痛,不由得扭动着、挣扎着,紧塞着东西的小口中出痛苦的悲鸣,鼻中直呼呼的出着粗气,呜呜、嗯嗯的刺激着耿老头的神经。
小女孩扭动着、挣扎着,但在重重绳索的捆绑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想看看不到,就如同一只落入狼口之中的小羊羔,只剩下被撕碎、吞食的命运了。耿老头拼命的动作着、冲刺着,就像一只脱了缰、失去了控制的野马。
他的头上青筋毕露、两眼血红、牙管紧咬,紧搂住小女孩捆绑在脑后、已变了颜色的两只小脚,不管小诗雯的死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变态的兴奋使他忘记了一切,他把我们可爱的小女孩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个泄自己亢奋兽欲的器具,根本不把小诗雯当成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