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公交车就人满为患,后面上来的人只能站着。这时上来两个老年人,年纪差不多六十左右,提着渔具,看来是准备去哪里钓鱼,两人用爱心卡刷了下,来到后门,站在林潇面前。两人看了看林潇三人,放下渔具,用手扶着公交车的扶杆,看着三人。白衣服的老头脸色很难看,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素质都没有!””黄衣服的老头道:“就是,尊老爱幼都不懂,真是白白浪费了国家的钱!”“不错,尤其是现在的女娃娃,世风日下,陪人睡觉挺厉害,一到让座那pi股就不会动了!”白衣服老头接着说道。黄衣服的点点头:“我们那时候,这种人都早送到窑子里面千人骑万人睡了,怎么还可以出来败坏社会风气!”白衣服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似乎是对着三人道:“我拍个视频发给我孙子看看,以后找女朋友千万不要找这样的人。”“就是就是!”我也录一个,黄衣服的也拿出破手机开始录。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摆是在说林潇等人不让座,谢芳拉着李晓会道:“我们让一让吧,去前面站着!”李晓会刚要站起来,被林潇拦下道:“为什么要让?”“你看人家说的多难听,还是老人呢!”谢芳道,“让他们坐算了!”“什么老人,钓鱼你有力气,没个座位做,难道脚断了还是腰断了?”林潇依然坐着,故意把声音说的大声。“你说什么,小杂种!”白衣服老头大怒,脸色铁青,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还敢对自己出言不逊。“我说你呢,老杂种!”林潇同样大声回应,而且声音挺大,整个公交车上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这里。“你找死啊,让座不会还骂人!”黄衣老头大声加入战团。“不要倚老卖老,看看你们,坏人变老了,不会说人话吗?在家里对你孙子孙女也是这样说话吗?”林潇站起来,指着两人。“关你屁事,小杂种。”白衣老头伸出手,就想给林潇一个耳光。林潇毫不费力的把他的手抓住,慢慢的掰了回去:“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年轻人的素质!”白衣老头痛得哇哇大叫,咧着嘴喊道:“老丁,打他呀!”老丁就是黄衣老头,从地上拿起鱼竿,就对着林潇打过去。林潇另一只手接了下来,用手使劲一捏,鱼竿断做两段,掉到地上。“我的鱼竿啊,我五千块的鱼竿啊,你赔我!”老丁上来就要撕扯林潇。林潇毫不客气,不容他近身,抬腿就是一腿,老丁就爬在地上,捂住胸口大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时白衣服老头的手已经被林潇完全扭了一个圈,“咔喇”一声,林潇把他的手直接弄脱臼了。白衣老头一pi股坐在地上大叫:“报警啊,你们都死光了,没看到打人吗?你们这些杂碎,看到老人被欺负也不帮忙!”四周本来还有不明真相的人人抱有同情,听了这话,纷纷怒目而视,有个旁边的中年妇女大骂:“老不死的,打死你才好,说那么难听的话,不要鬼脸!”
说完还“呸”的一下,吐了白衣老头一口痰,白衣老头见是个妇女,应该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就站起来对着那妇女大骂道:“你这个背着汉子偷人的贱人,你再骂一句试试!”那妇女大怒,站起来用手里的包对着白衣老头就打过去,一边打一边骂:“老不要脸,老不要脸!”白衣老头一只手脱臼,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不知道中年妇女的包里装着什么东西,没几下,白衣老头已经鼻青脸肿了。“看看,这就是惹女人的下场!”李晓会偷偷的对谢芳说道。“姑奶奶,别打了,我投降!”白衣老头实在是忍受不了,竟然大呼投降。那女的这才停手,把包拉开,里面竟然放了一块砖头。这也神了,带着砖头干什么?老丁倒吸一口凉气,这世道不但年轻人惹不起,中年妇女的杀伤力也非同小可,难怪几个大招就打得鼻青脸肿。老丁不敢惹这个妇女,便转头看着林潇道:“小杂种,你等着!”一边说一边把电话拿出来,打了出去。林潇本来想算了,听他这意思还挺不服气,便站起来伸脚又踢了他一脚,这下比较用力,老丁大叫一声:“我的妈呀!”那边已经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两边的声音都挺大:“爸,怎么了?怎么都叫起我奶奶来了!我奶奶不是死了吗?”“你爹,你爹我!”老丁激动得差点说不成话,“你爹我被打了!”“什么?你被打了,在哪里,哪个王八蛋!”那边大骂道。林潇一把把电话抢过来:“王八蛋,你大爷现在在52路车上,目的地前进路,要来就快点,大爷等着你!”“小杂种,你找死,你等着,要你死!”那边说完挂了电话。“看看,有其父必有其子!”林潇把电话丢在地板上,“老家伙,再骂啊!”老丁可不敢再骂了,他心知再骂下去,又要挨打,不如先忍忍,等儿子来了再说,于是把头迈朝另一边。林潇坐了回去,谢芳偷偷的道:“我们到下一个站就下了!”“为什么?”林潇问她。“人家不是要来找你麻烦,我们先躲开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谢芳接着说道。“这样也好!”林潇点点头,“听你的!”“嗯!”谢芳突然觉得林潇这个“听你的”有些顺耳,不是一直听说林潇是那种飞扬跋扈、不讲道理的人吗?很快就到站,林潇站起来,让两人先下,然后蹲下来对两个老头道:“小爷要走了,有本事来找我,哈哈哈!”林潇大笑,走下了车。那妇女跟着也下了,看来谁都知道,能避免麻烦的尽量避免。看到林潇下了车,那么大城市,要再找了报仇,就有些困难了。两个老头便在车上大骂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四周的人纷纷指责,可是没有人敢打他们,两人越骂越有兴趣,直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