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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香起了作用，撑到这会儿已经是顾清枫的极限了。

程锦年把人抱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方老板，转身出去的时候看着门口站着的顾清城跟顾夫人正一脸惊讶的看着里面，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的方老板到底是死是活。

如果不是怀里的顾清枫晕了，程锦年一定留下来先跟他们算个账，但是此时怀里的人比较重要。

出去之前，程锦年难得提醒了一句，“不想看到姓方的死，就赶紧叫救护车。”

说完，程锦年就抱着顾清枫离开了顾家。

去医院的路上，程锦年抱着顾清枫坐进车里，吩咐司机开的快点。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人，心里想这个人一定对他们老板很重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老板这么担心一个人。

想到刚刚在路上，老板突然接了一通电话，然后就立即让他掉头拐了回来，甚至不惜让他一连抢了好几个红灯。

司机知道他们老板有一个手机，他每天都会拿着反复看好几遍，但是那个手机却从来都没有响过。

今天那个手机能响，的确让他也感到挺意外的。

*

顾清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好在除了皮外之伤，没有收到其他别的侵害。

只是他胳膊上的牙印让程锦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想到这些牙印如果是被那个姓方的咬的，他就恨不得把他的头给拧下来当球儿踢。

顾清枫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程锦年那双深不可测的眼，他愣了一下，道，“怎么是你？”

程锦年故作平静道，“本来就是我啊，怎么了？”

顾清枫瞪着他，摇摇头，道，“不是你，边溪呢，你又没有见过一个人，个子很高，身形瘦瘦的，脸色有些苍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的人？”

程锦年听着他的描述，整个背都僵住了，他抿了抿唇，垂下眼睛遮住眼睛里的情绪，道，“没有。”

顾清枫明明记得自己昏倒前看到边溪了，他还听到边溪跟他说话了，怎么现在就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