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透过白色的纱窗洒进来。
陆予止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目光幽暗。
她仍在熟睡中,神色安详。
手机铃声响起,是南禾的手机。
陆予止下床,从她包里翻出手机,接起。
“姐,你还没回来吗?我带着小尧先去医院看爸了,就不等你了啊,你等会直接去医院找我们吧。”
“知道了。我会转告她。”
电话那头的南枝显然听到陌生的男音有些愣住了,顿了几秒才说,“你是谁?为什么我姐的电话会在你手上。”
“我是小尧的父亲,放心,你姐现在很安全。”
陆予止说完,就挂了电话,转身看床上迷迷糊糊的女人。
南禾只是觉得全身的筋骨都十分酸疼,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是陆予止的声音。
南禾一下子惊醒,怔怔地看着站在床头的男人。
“你……我……”
昨夜的记忆涌上来,暧昧的喘息,那杯酒,巴掌……
南禾捂着额头,只觉得头痛极了。
“怎么了?这会才想起来?”陆予止嗤笑一声,在床上坐下,撑着手,靠近南禾,“小南禾,你昨天晚上可把我折腾得不清呢。”
那杨总太卑劣,也不知下了多少迷药下去,药劲大得惊人。
不过陆予止受用得很,他从未见过那么主动的南禾。
“陆予止,你不要脸!”南禾一个枕头打过去,只觉得羞愤欲死。
她以为昨夜只是个梦,却没想到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
“我不要脸?”陆予止稳稳地接住南禾打来的枕头,冷笑一声,“昨天晚上是谁主动爬到我身上?南禾,要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不要再说了!”南禾捂着耳朵,只是觉得一切都错了,错得离谱……。
陆予止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昨晚上,她还说自己想他,爱他,早上醒来,却还是要装这样一副模样。
难道说,她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只是为了让他上钩。
呵,那他倒是小看她了。
“南禾,不要和我玩欲擒故纵的那套把戏。在我这儿行不通。”陆予止翩然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穿戴整齐,突然想到刚才的那通电话,又转头对南禾问,“你父亲住院了?”
南禾抱着被子,低头不语。
陆予止见她这样一副模样,讥讽地笑起来,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粉色钞票,放在床头,“需要钱,尽管来找我,经过昨夜,我发现我对你的身体依旧有兴趣,我不介意包养你。你大可不必在酒吧里做这种下贱工作,我不想让小尧长大后,被人骂是出来卖的女人的孩子。”
南禾闻言,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