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和自己不爱的人走入婚姻,更不会有人愿意亲手给自己打造牢笼。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应该有数不清的女人往他身上贴才对。
哪里来的闲心思算计自己?
据简楼东给她的资料,就算是把已经在余城经营多年的路放和简楼东的全部身家加在一起,也抵不过司家的一个手指头。
真不明白,王苹苹是怎么答应和路放定下儿女婚约的,这明摆着是亏本的买卖。
没说话,简茗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小腹还在疼,她仍旧是侧躺着,不过是面对着司择毅的方向。
“以前进悦还小,什么都不懂,还是我给她普及的卫生知识。”
男人关了灯,也躺了下来,侧躺看着面前的人。
如此说来……他是这么学会的?
简茗缓缓睁眼,两个人在昏暗的夜里借着屋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对视,“需要你操心的事比我想象的要多。”
她想起第一次回司家老宅那次,他动手打了司进悦一巴掌。
司泉和王苹苹视若无睹,轻飘飘地让他这个当大哥的处理,老两口倒是最先溜回房间的。
“我还小的时候,爸妈都在外面忙,有时候一周都见不到他们几次。”
“后来有了离砚,有了进悦,他们才慢慢回归家庭,可以说离砚和进悦基本上是我和保姆带大的。”
难怪呢,难怪她觉得司进悦怕他又亲近他。
还能轻轻松松借他的名义,把她的比赛搅黄。
他对司进悦这么好,等他知道了她给司进悦安排的大礼包,怕是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都说长兄如父,你这大哥当得也确实辛苦。”
闭上眼,她期盼着腹部的疼痛能够再轻一些,这样她就能早点入睡。
“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责任。”
义务,责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她的义务和责任,就是演好司择毅妻子这个角色。
自结婚以来他对她的照顾,不同意她的摊牌,都是因为他的责任心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腹部的疼痛慢慢减轻,简茗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正巧刘妈上来看她,“少奶奶,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