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闭上眼睛,也是这么想的:“好。”
香秀从她房间出去关上了房门,到了外面,看见徐柔才从长廊走过来,赶紧迎了过去。
徐柔:“歇下了?”
香秀连忙点头:“小姐好像很累的样子,估计能睡一会儿。”
徐柔转身,香秀跟了上去。
到了新房,徐柔走进卧室,从枕头下面拿出了那张被她收起来的名片,再次交给了香秀:“这东西没有用了,你看着什么时候再放回她房间。”
香秀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先收了起来。
徐柔今日可穿了旗袍,淡妆得宜,一身气派都化成了千娇百媚,再回到客厅时候,孩子们已经先离开了,而男人们的话题已经从徐妧换成了顾则正。他们今日过来,并非都为了探病,还是来劝顾修远的。
一个劝战,一个劝和。
后备军没能安逸地留在北城,南边已经开始打仗了,顾则正回来收拾细软,晚上就走了。
徐柔再次坐回了顾修远的身边,她伸手轻捶着肩头,静默在旁。
顾修远看见她动作,起身绕着沙发,到了徐柔身后,他俯身给她揉着肩膀,控制不住手劲,按得她频频皱眉,偏他还不知晓,一边揉着,还一边和谢云飞说着话。
他是个男人,没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提起儿子来,都是骄傲:“我再年轻个十几年,也有那股子冲劲,为国为家冲锋陷阵去,像则正那样,才叫个男人。”
谢云飞点着头:“谁也不愿意打仗,但是人家欺负到眼皮子底下了,怎么能忍得下,别说则正了,我们家郡儿还要走,她姑娘家家的,叫我拦下来了。”
陆署长也参与其中:“南边形势这么严峻,那我们北城还能安生几日?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谈判官什么时候回来?”
“做准备吧,那些只是做做样子……”
他们在客厅谈论当下时局,徐妧在卧室美美地睡了一觉。
她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本来是在梦中徜徉,迷迷糊糊觉得房间里来了人,一下就醒了。
睁开眼睛,墙上的时钟正打着整点,徐妧的目光在自己房间环视一周,终于落了窗前的衣挂上,之前那上面挂着顾良辰的外套,不见了。
她揉了下眼睛,再看,门口站着香秀,她怀里正抱着顾良辰的衣服,当即叫了她一声:“香秀!”
才走到门口的香秀,一下站住了:“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