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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烜哭笑不得：“就是个故事里的人……”

“那也不行。”燕凌云哼道。

周烜无奈：“好吧。”

燕凌云这才满意，然后翘起嘴角，说：“不过这诗句却是不错。天下江山，哪有烜烜你重要？”

“你就不担心那些朝臣说你坏话？”周烜心底微暖，但还是忍不住替燕凌云着想。

燕凌云闻言满不在乎地挑眉：“他们说我坏话多了去了，那又怎样？只要我掌控军权，他们难道还敢闹宫变么？”

第69章恨屋及乌【一更】

“那你也不能跟朝野所有文臣为敌吧？”周烜很清楚，朝廷是个庞大的机构，缺少不了文臣。

燕凌云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在他们眼里可是暴君，昏君。就算我向他们示好，他们也不会感动。相反，我越是残暴，他们就越怕我。既然如此，我索性就残暴到底！”

周烜听着只觉燕凌云这皇帝当得太辛苦了。

不过，他又觉得燕凌云的话有些道理。想了想，他还是劝道：“看不惯文臣也没事，但是这早朝我觉得你还是去吧！不能为了我耽误国家大事。”

燕凌云闻言撇嘴，说：“那……除非你随我一起上朝！”

“我？”周烜一愣，下意识地摇头，“不行！这怎么行？”

“为何不行？”燕凌云反问。

周烜说：“我可是死过的人啊，要是我再出现，那些人要说我是鬼魂啊妖怪什么的了。”现在能接受他能不断死而复生的，估计也只有燕凌云了吧？

燕凌云闻言却是不屑：“知道你当初曾经自尽的只有五皇兄，他已经死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燕凌空死了？”周烜惊讶。

燕凌云冷笑：“他夺走了我心爱的人，我自然不可能让他活在这个世上！”而且，他是对燕凌空用尽了各种歹毒的惩罚，才让对方死掉的！毕竟，死是最轻松的，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不过，这些周烜都不需要知道。

他只希望在周烜的心里，他永远是最温柔最干净的那个燕凌云就好。

周烜也没有想太多。

毕竟燕凌空害得他损失了一条命，现在拿命来赔也很合理。再说了，燕凌空在周烜眼里不过是一团数据，没了就没了，没啥大不了的。

“所以啦，烜烜，你陪我一起上朝去嘛！”燕凌云撒娇。

周烜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势，只得点头：“好吧。”

燕凌云顿时喜笑颜开。

两人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其间，燕凌云慢慢讲述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