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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谦点点头：“我女朋友，哎，她败家！”

林木楠活了三十年，确实不知道败家这个词的界限范围，他问：“常谦哥，她怎么败家了？”

“她居然想一下子买三个爱马仕包！”沈常谦忿忿，“她还跟我说，要买最新款的卷发棒！”

林木楠搓搓鼻子，小声哼哼：“好像也不败家啊。”

安安从另一张桌子后探出身：“常谦哥，你们男人赚的钱，不就应该给自己女人花吗？不然赚钱干嘛？钱花出去才是自己的，不然都是一堆符号。”

拥有一大堆符号的林总点头赞同安安的话：“没错没错，符号。”

安安接着道：“女人怎么就败家啦，一个包包背一年，平均下来多划算，败家也是一种爱好好不啦，要是这个女人不花你的钱，我看她是不爱你。”

单身狗安安有一大堆歪理，成功把沈常谦说得晕头转向，也把林木楠说得晕头转向。

林总就记住了两句话：败家，也是一种爱。男人赚的钱，就应该给女朋友花！

二

林总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他有一个高高帅帅的男朋友。

这天林木楠回家，把皮夹里银行卡掏出来，递给费冒：“给。”

费冒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接过手后甩甩卡：“给我做什么，想买蛋糕？”

林木楠摇摇头，对着窗户扬起头：“我们男人，赚的钱就是要给男朋友花的！”

他说得特别深沉，费冒把卡放在桌上，转身去厨房：“让我先为男朋友洗个碗。”

林木楠收回目光，翻着眼想了想，站到厨房门口：“费冒，明天有工作吗？”

“没，通告临时改后天了。”

“那我带你逛街去吧！”林木楠兴奋地搓手，“让我这个总裁为你花钱！”

安安说了，败家也是一种爱。

三

林总开了一辆车库里最豪华最拉风的跑车，打扮地十分招摇，跟去夏威夷度假似的花哨，费冒哭笑不得捂住额头。

林木楠带费冒去了市中心寸金寸土最昂贵的商场，以皇帝下民间巡视一样的气度乱指：“这些，这些，还有那些，全部找找他的尺寸。”

他伸手一指费冒。

费冒赶紧攥住他的手指，把他拉进最近换衣间，摘下他的墨镜：“楠楠今天怎么了？这么……”他用了个十分哄人的词，“有趣？”

林木楠很严肃地嘟着脸颊：“费冒，我觉得你不够爱我，你都不花我的钱！”

费冒平时的收入同林总不相上下，确实没有花对方钱的想法，他凑近去问：“所以楠楠今天想让我花钱？”

“我们男人的钱，就是要给男朋友花的。”林木楠重新带上眼镜，十分慷慨，“你随便花。”

费冒亲亲他的鼻子：“谁跟你说败家是爱的？沈秘书？”

“不，是办公室的知性情感专家安安。”

费冒想起这个刚毕业的小女生，揉揉眉心。他拉住林木楠的手：“知道了，那我们今天多买点东西。”他补充，“用楠楠的卡。”

四

费冒带着林木楠在商场里转悠一圈，买下了所有最新款的服装：“刚好接下来有一个现代剧，扮演成功人士，这些衣服可以带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