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妹妹的…别、别抢…”
乌弗抬高了手,李慈就只能攀着他的小臂去够,然而下肢无力,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又软绵绵地摔回去。
乌弗轻轻笑了一声,把香放低了一些,又引得李慈开始努力挣扎,嘴里说道:“你怎么证明,是她的呢?现在香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是烧了半截的香,略微一猜,就能知道多半是昭云上次落下的把柄。那回他醉得糊涂,一时不察,被那位南国公主摆了一道,在尤里兹和刹利王面前都不露好。此时人证物证俱在,他若是把这件事摊开来说,再毫发无损地把李慈给尤里兹送回去,那便能赚得尤里兹一个大大的人情。还可以借机剪了昭云的羽翼,让她彻底安分下来。
一石二鸟,岂不自在?
可笑这永平王,被自己的妹妹算计了,却还惦记着要把迷香还给她。傻也好,愣也好,倒比昭云公主显得有情。
有情,又有一身漂亮的皮肉。
另一只手擦过李慈的腮,用香在不远不近处把人吊着。
“亲我,就把东西还你。”
李慈低下头,去看乌弗的眼睛,他记得这个人要自己穿着衣不蔽体的纱裙,学着舞姬取悦他人的样子。
那时候,也是这么笑的吧?觉得玩弄与侮辱充满趣味。
他捏起乌弗脸上的一小块肉,张嘴“嗷呜”咬了一口。
乌弗未料及此,被咬了个正着。等李慈松了牙,却摸着沾了口水的牙印哈哈大笑。
刹利男子成年后,会在耳后绑上一条辫子,只有极为放松或喜悦时才会松散下来。
尤里兹赶来时,李慈正坐在乌弗怀里拆他的辫子玩。
第39章
既是这样一个相安无事的画面,尤里兹只能沉着脸把人抱走。李慈亲口承认那香是昭云之物,乌弗要怎样和昭云处理后续事宜,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以后不许来这了,嗯?不是讨厌妹妹吗?”
李慈一手揽着尤里兹的脖子,一手揪着他耳后的辫子,准备拆。
“诶?别拆,我待会还要见人。”他是被鲁风忽然叫走的,带走李慈以后,自然还要回去。
李慈丢开手,闷闷不乐地垂下头。
“生气了?”不是没有怀疑过李慈主动找上乌弗的行径有些怪异,只是想信他,便私自为他做了更多合理化的解释,“改天带你去别处玩好不好?来了这么久,哪里都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