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别杀我好吗?”啜泣到不能自已,须得尤里兹反复承诺,“不杀你、怎么会杀你呢?”才会渐渐平复。
梦魇住了,又会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痴痴傻傻。
尤里兹开始还生气,道一个小东西,总是养不服贴,常生异心。后来见他越发糊涂,也就不再计较。
相处得久了,渐渐寻摸出别样的滋味来。
傻了的李慈再也不会和他刀剑相向,针锋相对,不会反抗也不会恐惧。压在身下随意摆弄,只会哼哼唧唧地嚷:“饶命、饶命、救救我!”
含住他的指尖,作势要咬,李慈便紧张得后穴收缩,箍得人欲罢不能。
“夹紧点,对,再紧些,困住它,你不就安全了?”李慈先前说过那处是个嗜血食肉的“野狼”,于是尤里兹也顺着他说,日日放纵这野狼在他体内驰骋。
舔过他的后颈,李慈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射了。身子软成一团,被铃兰接住。——他身体虚弱,慢慢地扛不下一场完整地性事,中途需饮人奶来补充体力。
尤里兹终于也见怪不怪。只是捏住李慈的腰,不许他和铃兰有过多的接触。
一边喝着奶,一边被操,李慈从前见着铃兰胸前的丰盈便会不由自主地勃起。现在欲望被捏在尤里兹手心里,他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对什么起了反应。
乳汁从嘴里溢出来,有时候尤里兹会压着他的下巴,令他强制吞咽。
呛狠了,他也会疯狂地挣扎,叫道:“不喝了不喝了,求求你!我不想再喝了!”
但不喝了体力又不足够,望着眼前两只白鸽似的乳,心里同时产生着异样的渴望和下意识的抗拒,分不清过去与未来。
哭噎道:“喝不惯…太腥了,我不喜欢的!别逼我!求求你别逼我!”
身体被固定在铃兰与尤里兹之间,尤里兹颠他、撞他,最后温柔地抱着他,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册子已经易了主,现在是尤里兹自己去亲自添上一笔。
李慈在他怀里睁着眼睛发呆。
“喝不惯的,是人奶,还是羊奶?”
李慈不说话。
“你还记得我吗?”
“尤里兹。”
尤里兹把下巴抵在李慈的左肩上,抱着他晃了晃,笑:“记得这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