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喝!不喝了!”
尤里兹把他的鼻子捏住,又向他嘴里生灌了一口酒。
为了保持呼吸,不得不把嘴里的酒全部吞咽下去。
就这么喝下去半壶,人都喝懵了,醉在原地,露在外面的皮肤红得像要熟透。
“殿下?”尤里兹晃了晃他,发现人醉得软了,笑了一会,咬住李慈的耳垂,“把你脱光了扔在雪地里好不好?你的脸这么红,这么漂亮,是不是连屁股也红了?这个季节,林子里总会有发情的、觅食的野兽游荡,我很好奇,它们见到你,是会先吃了你,还是会先干你?圆圆的屁股最适合插着东西了,对不对?”
李慈没有反应,看起来是真的喝醉了。
尤里兹又等了一会,把李慈的手腕抓起来甩了甩,回头看着他被醉意蒸红的脸,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在那张既小又红的唇上飞快地舔了一下。
李慈是一个羊羔那样软绵绵的小东西。
尤里兹以为自己平生最恨软弱,如今却凭空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怜悯。
“我该把你吃了,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先剥出了李慈的一条腿,果然连腿根都是红的。露出那口能接纳他的小孔,便没再脱下去,把那条腿折了,压在衣摆上,倒了一些羊油做润滑,一点一点地压了进去。
李慈尖叫着苏醒,不明白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什么。那天之后,尤里兹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用虚假的安全感迷惑了他,身体里的疼痛像一种背叛,眼泪和尖叫一起滚下来。他哭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伤心。
“为什么?”他哽咽着朝前扑腾,脑子还迷糊,只记得上次强调自己的身份,对方就停了。
“我是太子啊…”
“太子…”尤里兹双眼低垂,手掌贴住他薄薄的肚皮,李慈太瘦了,瘦得他摸得到自己。摸得到自己是如何残忍地把这具身体劈开。
“我操的不就太子嚒?还有谁呀?”
“这被人反复抽插揉弄的不就是太子的屁股?又小又翘,一只手就抓得住,操得狠了,还会微微地发抖。这是不是你的屁股,嗯?是你的吗?”
托了他一把,让他把臀部翘得更高,小小的入口溅出了汁液,被插得红肿了,像在流泪。
“这只又贱又骚的屁股,是不是你的呀,太子殿下?”
“不是不是!”李慈哭得要背过气,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只有屁股凉,可被插进来的地方又很热。中心的炽热要把他逼疯了。
“不是你的,那就不要了。操烂它吧。”话音一落,便飞快地顶弄起来,狠戾粗暴,像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捅烂那样操弄。